看来还不在这里。
此时安达正挠着长袍裙子,昨天被蚊子咬了,麻烦。
昨晚意识沉入未来之后,他的身体和人类无异,蚊子又没有看见自己的脸就走不动道的本事。
因为黑暗之王被安抚,此时的自己更像是未受时间线变化影响的安达·威尔,就算是瓦什托尔本人来了也看不出来什么。
再说了,王座上的那张脸会随机在基里曼和亚伦的样貌之间切换,和他有什么关系。
人穷早当家啊,未来人类帝国就没有多少家当,可怜这俩娃了。
今天太阳有点大,这衣服材质也没多好,一出汗,就容易夹缝,时不时得扯两下。
也就是马鲁姆这样经受过训练的超级战士,一定能忍着痔疮感完成任务吧。
安达不怀好意地想着。
随着太阳逐渐爬升到最高处,远处也传来了久远的号角声,法老的车辇正在从远处的大道上运行而来。
这种生产力情况下,为了体现排场,也只能用更多的人力来表现。
那巨大的车辇更像是一座房屋被推动,四周装饰着古朴的造景。
轻纱垂下,遮盖了内部的情景,隐约看见一位体貌端正,带着一柄金色半月头冠,脖颈和肩膀位置披有金属甲片装饰、正襟危坐的男人。
“荷鲁斯!”
“荷鲁斯!”
人们跪倒在地,齐声呼喊着,安达扯着马鲁姆趴下,还得避免这小子上去直接链锯剑把法老的脸磨平了。
“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不知道说过多少谎言胡话,做过多少巧言令色的事情。马鲁姆,要心灵沉静。”
“基里曼都向太空野狼下跪过。”
安达递过去一根不知道从哪顺来的香蕉,反正这会儿人们注意力都在法老身上,没人在乎他们偷吃。
他还装模作样跟着呼喊几声“荷鲁斯”,声嘶力竭。
随后看向马鲁姆,小声笑道:“学我这么喊,把你的愤怒发泄出来。反正会被别人认为是你太激动了,到时候我让你亲自把他细细切做臊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