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的腿一软,怀里的锦被滑落在地,露出内里被挠出的淡红指印。
若兰趁机拾起被子,却让朝雨拦腰抱起,银发扫过她敏感的耳垂。
“这符箓可比那些药材管用多。”
她从袖中取出四张泛着金芒的符纸,往姐妹俩掌心各塞了两张纸。
“这些护身符能在关键时刻保你们性命,要好好带在身上”
“至于银票...”
她晃了晃手中鼓囊囊的荷包,塞进了若兰手中,她轻轻推开两人。
“足够买下半个城东的胭脂水粉了。"
“记得,买点好胭脂,别让男人看见你们脖子上的牙印。”
若兰咬着唇环,从背后环住朝雨的腰,舌尖顺着白玉般的颈线游走。
“朝雨坏蛋,昨夜说要教我们...”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朝雨突然转身,将她抵在城墙上,银发如瀑般倾泻而下。
“下次见面。”
朝雨的唇擦过若兰耳尖。
“我会教你们更多的。”
婉清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抓住御龙朝雨的手腕。
“朝雨姐姐...”
婉清攥紧符箓,指节因用力泛白。
“我们...我们没什么能给你的。”
她突然闭眼,温热的唇贴上朝雨冰凉的嘴角,薄荷与龙涎的香气在空气中炸开。
城门口的驼铃声渐远,她踮起脚,温热的唇贴上御龙朝雨的嘴角,舌尖挑开贝齿时,喉间溢出细小的呜咽。
若兰不甘示弱地扑上来,三个人的呼吸在秋风中纠缠,婉清怀中的锦被滑落到地,露出白玉般的小腿在裙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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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雨姐姐...”
若兰的发丝散落在御龙朝雨胸前,手指无意识地划着圈。
“下次来,记得再教我们那个...”
她突然红了脸,把头埋进御龙朝雨的颈窝。
“就是你用手指...唔!”
婉清的手掌再次及时捂住妹妹的嘴,却见御龙朝雨的银发在风中扬起,露出耳后淡青色的鳞片。
她突然抓住婉清的手腕,将若兰推到城门石柱旁,指尖划过婉清的锁骨:
“小清清,想姐姐了就咬这个。”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凉。
“但若敢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剖了你们的丹田。”
姐妹俩同时打了个寒噤,婉清怀中的符箓突然发出微光。
她突然想起昨夜御龙朝雨骑在她身上时,那条银色披风像活了一样缠住若兰的脚踝,染体香中混着血腥味...
御龙朝雨看了看天边的夕阳,整了整披风,银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她突然转身,指尖抵住婉清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姐妹俩同时屏住呼吸:
“记住,我的女人只能等我。”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但要是寂寞了...”
她突然咬破婉清的耳垂,将一滴血珠含在口中。
“可以互相暖床。”
姐妹俩看着那抹银发融入人群,怀中的符箓突然同时发光。
若兰突然抓住婉清的手,指尖在她掌心划出两个字:
“朝雨。”
婉清抚着发烫的锁骨,看着朝雨的身影融入暮色。
城门吱呀开启的刹那,若兰突然扯开领口,露出朝雨咬出的嫣红牙印。
“清儿你看”
她对着落日举起手。
“这比什么定情信物都好看。”
婉清的瞳孔骤缩,怀中的锦被突然腾起淡淡的龙形雾气,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其中。
暮色漫过青石板,朝雨的银发在最后一缕阳光里化作流光。
青石板路上的枫叶被靴底碾成碎金,婉清拢着云纹锦被的指节泛白。
若兰赤足踏过落叶,银铃在踝间叮当作响,却在城门口骤然驻足——那抹银发虽已消失在暮色里,可染体香还缠在姐妹俩的身体间,像未干的吻痕。
“朝雨姐姐真的走了吗?”
若兰扯着婉清袖口,发间银铃突然哑了。
“符箓还温着呢,会不会是姐姐故意逗我们?”
婉清望着城楼下渐暗的符纸,喉结滚动着咽下酸涩。
昨夜朝雨在榻上教她们画符时,银发垂落在两人交叠的颈窝,染体香在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告别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