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远侯府做事霸道,目无法纪;而勋贵,对于魏公的执政也是态度不明。你看,咱们可不可以拿抚远侯府练练手?”
“嘶,六爷对自己亲家下手可够狠的呀。”卢行之没有表态,而是抬头评价了一句。
“他不仁,别怪我不义。”
卢行之已经权衡完了利弊,说道:“对付抚远侯府并不容易,容易引起大的动荡,引起军方不安。”
苏睿没有让他说下去,抓住气口说道:“插旗,立万儿,哪个不需要震慑暴力?怎么可能有平和温情的上位?”稍微停顿,让卢行之自己想一想,军方震慑不住,魏吉祥能站的稳吗?
“我不求其他,最起码应该打掉抚远侯府的胳膊或腿,让他知道疼才行!”
苏睿把昨天与抚远侯府谈判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卢行之。
“他根本就是轻视我!他,抚远侯,根本就是不入流的侯府,竟也如此轻视我?他们怎么看我?怎么看魏公?不知卢先生心中是否已有成算?”
“这…”卢行之确实没有考虑勋贵的态度,主要思考方向还是行政、吏治和税收等等。
勋贵的态度重要吗?
重要!
关键时刻会有大作用,甚至可以改朝换代!
“你说的有道理。”
“所以,我想就算不能对抚远侯府直接出手,也得对他的手下出手,给他一个教训。”
卢行之作为谋士,还是经常处理情报的谋士,他对情报的掌握超过了所有人,而且不排斥这些情报,还有附带的判断。
“你想拿下呼延赞,换上周成?”
“没错!”
聪明人面前耍心眼要实在!
苏睿非常干脆地承认了。
“这样即可以为我出气,也能为魏公试探一下勋贵的态度。”
“呵呵,不得不说六爷说的有道理。”
“如果,抚远侯府低头,能够过来拜见投靠魏公;那我就去抚远侯府负荆请罪,再与那姚灵儿完婚。”
卢行之点头。
苏睿足够用心,把前后都考虑的清楚。
这操作,可行!
魏吉祥为自己义子出头,就算不愿意,他也得有所行动。现在苏睿把前后都考虑到了,卢行之又觉得可行,那就不如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