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严谨了吧,就一句伤了,废了?
到了什么程度的总要知道吧,宁宛皱着眉头想着。
薛恒还低头喝着鱼汤的脑袋,在听见宁宛的一连串的问话,怔怔的抬头,“这,有什么区别?”
宁宛急了,屁股往前又挪了一下,更加靠近桌案,“当然重要了,这决定了你的手是彻底废了没救,还是还有剩下一些连着。”
薛恒可算是明白过来宁宛的意思,迟疑问道:“宁娘子你...”可以治?
宁宛不耐薛恒这会的慢动作,直接拉过薛恒的手,“算了,还是我自己来看吧。”
说着便就上手拆了起来。
但是这纱布这么难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裹这么多。
裹这么多的人正看着宁宛。
“怎么样,能治吗?”
边上突然插进来一道略显焦急的声音,宁宛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包灯居然就站在两人边上,正低着头盯着看。
薛恒微微侧过头看向已然自顾自坐下的包灯,道:“你不是走了吗?”
“哼!”他走了还不能再回来吗?包灯这会一点都不想理会薛恒。
包灯故意不看薛恒,一副我现在正在生气绝不会轻易原谅你的表情。
宁宛刮掉伤口上的药粉,小心的掰开伤口看了看。
伤口被药粉覆盖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宁宛从边上取过小瓶子,看了眼薛恒,道:“忍着点,有点疼。”
薛恒看了看在对方手里的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对方的眼睛,自己好似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