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眉头紧锁,心中暗道:这究竟是什么邪门东西?
她虽然不知道,但隐隐觉得此物绝非善类。
想到这儿,她心中一寒,索性将这小娃娃换了个隐秘地方藏好,以防再生事端。
处理完人偶,萧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她准备沐浴更衣,待弘历回来,再细细问个清楚。
温热的水汽在浴室内氤氲弥漫,萧云褪去湿透的衣衫,踏入浴桶,任由温水包裹全身。
她闭眼沉思,试图理清今日之事的头绪,然而,世事难料,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
撷芳殿
宫女春桃一路疾行,脚步慌乱得如同受惊的小鹿,在蜿蜒曲折的宫廊间穿梭。
她身着的宫女服饰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涨红的脸颊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洇湿了衣领。
手中紧紧攥着裙摆,以免被绊倒,每一步都踏得急促而慌乱,显然怀揣着极大的心事。
不多时,她赶到了伊拉里氏的宫殿前。
在殿门口,春桃忙不迭地停下脚步,双手颤抖着整理自己的衣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稍微镇定些。
她先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才迈着小碎步,小心翼翼地进入殿内。
一入殿内,春桃“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俯身行礼。
她整个身子都伏得极低,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面。
她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与急切,“福晋,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将东西妥妥地放好了。
那养心殿值守的宫女与奴婢是同乡,想当年。
奴婢见她家中困苦,在她饿到晕厥时,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口粮分给了她。
又帮她在这宫中寻得安稳差事。
她对奴婢自是感恩戴德,断不会出卖奴婢。
如今,奴婢不仅打点好了她,还许了她日后的荣华富贵,让她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