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大人,您听错了,是沿海地区的渔民们。”拉沃伊急忙摆了摆手,“对于大部分在海上远航的船员们,他们则信仰潮汐与风暴之神。”
“有何不同?”罗萨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晒得晕乎乎的。
“大人,我们不讨论神只的话题。”拉沃伊面露难色,“我想说的是我们的处境并不好,食物与酒水处于短缺的状态。”
“我知道,拉沃伊。”罗萨用掌根揉了揉额角,“所以才尽量节制地分配朗姆酒给桨手们。”
“是这样,大人。”拉沃伊咽了口唾沫,“然而这才是第一天,你也知道船上的这些水手船员以前是些什么样的人。他们此刻或许还温驯服从,但在面对死亡时却难保他们还会听从命令。”
“该死。”罗萨轻声咒骂道。他想起刚才在船舱中桨手满面通红盯着他时的眼神,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教人不寒而栗。“船上的食物还能支撑多久?”
“四天。”拉沃伊如实答道,“面粉与咸干肉最多,其余的奶酪、熏鱼、豆子则所剩无几。”
“我们到达安平岛还需要几天?”罗萨继续问道。
“七八天左右。”拉沃伊停顿了下,“如果不是遇到特殊情况的话。”
“特殊情况?就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