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爷爷摆摆手：“吃不完，地里面还有一大堆。”

林凡倒来一杯热水后，离开房间。

他可没兴趣听一个老人瞎几把扯。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去修炼一会儿。

不是他没有爱心，实在是老头太啰嗦了，一句话能重复好几遍。最开始他还能和对方高谈阔论，到后来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他也是神经大条。

让一个十二岁的少女和一个老人单独相处。

“你哥哥又去修炼了？”莫爷爷望着林凡离去的背影，干笑道。

“对哇。”林妙芸起身把门关好，大冬天的，冷风吹进来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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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爷爷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老烟杆，借着煤油灯点燃，咂巴两口，脸上露出惬意之色，深呼吸后吐出淡淡白雾。

他指着地上的菜说道：“吃不完的话，你捡一些出来，剩下的我拿回去喂鸡。”

“好。”林妙芸点头，蹲下身子，手伸进渔网袋中扒拉，挑挑拣拣拿出一些自己需要的。

酸果、茄子之类。

她只拿了一点。

“莫爷爷，剩下的你拿回去吧，我们吃不了那么多。”

“还有，你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老烟杆上的烟雾很快就弥漫了一小块地方。

莫爷爷自动忽略后面一句，说道：“你哥哥去镇武司当差，你就在家给他做饭嘛。”

得。

林妙芸就知道他没听清楚自己说的话，只得顺着话说下去：“对啊，不过我前两天也去镇武司当差了，所以不怎么在家做饭，吃不了那么多，我捡一些，剩下的你拿回去吃。”

可能是她说太快，也可能是老人实在耳背，只说了一句：“家里的鸡有吃的。”

然后，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

莫爷爷接着说道：“最近天不怎么好，都没下雨，还要挑水去浇地。”

林妙芸才想起来，好像是哦。

已经十多天没下雨了。

就前两天下了一点点雨林就没了。

“那好辛苦的吧？爷爷。”

老人牛头不对马嘴回道。

“大鹅明年再养，今年不下雨种不了菜，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