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软软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脖颈处传来湿润而轻柔的吮吸感,像是一片冰凉的雪花落在滚烫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白泽……他也在亲她!
一个吻着她的唇,霸道而炽热。
一个吻着她的颈,轻柔而温柔。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还没有跟帝熙和白泽一起过呢……
“唔……放开……嗯……”她终于挣扎出一点空隙,偏过头,避开了帝熙的唇,急促地喘息着。
她用力推着帝熙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不行……别……”
帝熙的动作停了下来,唇还停留在她的脸颊边,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黑暗中,她似乎能感觉到他不悦的、带着疑问的目光。
而颈侧的那触感也消失了。
白泽似乎也停了下来,但他那只抚摸着她肩头的手,却没有移开,只是静静地停留在那里,指尖的微凉依旧清晰可辨。
洞穴里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只有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她带着哭腔的低语在黑暗中回荡。
“我……我身体还不行……”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慌张和恳求:“你们……你们两个……我哪里受得了……”
这话是实话。
别说现在是帝熙和白泽两个人了,就算是单独一个,她也够呛。
帝熙的索求总是带着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惊涛骇浪里沉浮的小船,结束后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
而白泽……也一样,同样疯狂不已。
要是两个,她就不用起来了,或者说她死得了。
更何况……
她咬了咬唇,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和疲惫:“前……前两晚……在师父那里……”
她说得很明白,前两晚都在师父那里,并且直接点明了身体的疲惫……
这无疑是在告诉他们,她现在的状态,根本经不起任何折腾。
黑暗中,似乎传来几不可闻的磨牙声,不知道是帝熙还是白泽发出的。
过了几秒,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