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再说些什么,白泽却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她。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刚才那般试探和缠绵,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度。
他的唇舌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一丝……隐忍的怒意?
兔软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唔……白泽……”她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带着颤抖。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猛烈。
一只手探入她柔软的兽皮小窝,准确地找到了她的腰间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细密的战栗从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
“白泽!疼……”她终于忍不住低呼出声,眼眶瞬间就红了。
这不是平时那个虽然清冷、却会在某些时刻流露出温柔的白泽。
此刻的他,像一座即将喷发的冰火山,外表冷硬,内里却翻涌着灼热而危险的岩浆。
他的吻一路向下,啃噬着她细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当他的唇舌即将触碰到那枚狐狸兽纹时,兔软软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似乎在刻意避开那枚兽纹,却又用更具侵略性的方式在她周围的肌肤上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轻点……”兔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结实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白泽……你弄疼我了……”
然后她想到了,她身上的狐狸兽纹?
上次帝祁也生气过。
完了,该怎么哄?白泽可没有帝祁好哄。
怎么说吧,五个伴侣中,白泽是最不好哄的。
而且他回来了,崽崽不就回来了?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一紧,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急切地想问清楚。
“白泽,崽崽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