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熙非但没松手,反而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窝,闷闷地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抚的大型猫科动物,哦不,是蛇。
“你去哪里了?”兔软软稳了稳心神,又问道:“我醒来谁都没看到。”
帝熙的薄唇微微抿了一下,似乎对她的问题不太高兴,但还是闷闷地回答:“我们去开垦土地了。”
“开垦土地?”兔软软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嗯。”帝熙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轻轻蹭了蹭:“你需要的花草越来越多了,原来的花圃快要种不下了,白泽说,要再开辟一块新的土地出来。”
确实,今天又是一大批,而且也会越来越多。
昨天那一种,那片小花圃早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难怪今天谁也见不着。
她伸手捏了捏帝熙的脸颊,触感光滑细腻,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弹性。
“辛苦你们了。”
帝熙显然很受用她的亲昵动作,蓝眸中的不满瞬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是一种亮晶晶的期待。
他顺势握住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了一下,然后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兔子,那你现在没事了吧?腰还疼不疼?”
兔软软摇摇头,笑着说:“好多了,师父帮我按过了,现在没什么大碍了。”
“狐狸?”帝熙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蓝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和不爽,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他知道阿洛的医术很厉害,这次确实多亏了他。
“那就好。”他嘟囔了一句,随即又缠了上来,脑袋再次凑到她颈窝里,像小狗一样嗅闻着她的气息:“兔子,我好累啊,开垦土地可费劲了,手都磨破了。”
说着,他还真伸出自己的手掌给兔软软看。
白皙修长的手指上确实有几处新添的红痕,虽然不严重,但对于这个平时有些“娇生惯养”的蛇族兽人来说,估计也算“重伤”了。
兔软软看着他这副明目张胆撒娇求关注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
“知道了知道了,辛苦你了。”她象征性地握着他的手腕,轻轻吹了吹那几道红痕:“等会儿让师父给你也弄点草药敷敷?”
“不要!”帝熙立刻拒绝,语气坚决,“我不要他碰!兔子你给我吹吹就好了!”他把手掌摊开,眼巴巴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快给我爱的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