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修玉大喝一声,有些麻木道。
“你嘴里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荡妇!”
他想起永嘉与自己的开始,不就是她不知廉耻地主动么?
当初有多刺激,现在回忆就刺得有多深。
戚修玉死死攥着拳头,对永嘉只剩下满心恨意。
“混账。”
待房中静下来,顺清侯一把扔出自己的手杖,激动喝道。
“戚家待你不薄!”
他怒瞪着永嘉,狠狠闭了闭眼,将手背在身后,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来。
“你与此人,到底如何勾搭上的?”
他如今最气愤的不是永嘉偷人,而是柳呈安能够混入内宅,看起来还不是一次两次。
若是做点别的,岂不是十分危险?
得查清!
永嘉张了张嘴,嘴硬道:“我不认识他!”
此时柳呈安悠悠转醒,看见眼前场景,便有些激动地朝着永嘉看去,见她被戚修玉打得跌倒在地,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
他并未说什么,可众人一见他如此神态,就知晓他与永嘉县主,并不清白。
永嘉愤恨地瞪着他:“你是哪家的贼?竟敢如此大胆,小心我叫父王给你全家好看!”
柳呈安以为她并不记得自己,苦涩道:“我乃柳家行五柳呈安,心慕县主,并无其他心思。”
话音未落,戚修玉又是狠狠踹他一脚:“胆大包天的东西,你不要命了!”
他以前同柳呈安厮混过,是以知晓柳呈安不受柳家待见,打骂起来,没有一丝负担。
戚缙山陡然出声:“住手。”
他声音很低,但所有人听在耳中,不由得心跳一滞,莫名开始发慌。
“私闯内宅,私通人妇,自有相应罪责,柳五公子,本官问你,你是如何混入二房院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