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剑派曾分东、西、北三大派,彼此争斗了数十年之久,而北派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消亡了。
苏信本就想尽快收服他们。
冒充北派的人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如今鱼儿已经上钩,他笑呵呵地说道:“还算聪明,我名苏灿,是北派唯一传人!”
左子穆满脸不信地从地上爬起来,惊声说道:“怎么可能呢?早在六年前剑湖宫大比时,败落的北派就已离开了剑湖宫,流亡江湖。这五年来毫无一点音讯,肯定早就消散在江湖中了!”
苏信笑眯眯地回应道:“非也非也,我们北派虽销声匿迹了些时日,但并非消散于江湖。而是知耻而后勇,选择躲起来隐居,潜心钻研,就为了今日扬眉吐气!。”
此言一出,无量剑派的数百位弟子们满脸惊愕,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不少人都半信半疑。
无量剑派北宗在流亡离开之前,曾是三派中的绝对霸主,连续二十多年蝉联剑湖宫大比的胜利。
把东、西两派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喘不过气来。
性格多疑的左子穆依旧满脸狐疑,皱着眉头说道:“阁下莫不是那话诓骗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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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半式说明不了什么!”
“除非阁下在亮几剑,给大家看看!”
对于左子穆这番说辞,苏信早有预料。
他拎着剑,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无量剑派众人中央,长剑轻抬,剑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苏信朗声道:“你等可看好了!”
只见苏信手腕轻转,手中的长剑霎时间仿佛化作一道白练,又似漫天飞雪。
华丽的剑光伴随着长剑凄厉的啸声,剑招绚烂无比、精妙绝伦,犹如银河倒泻般夺目。
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招,让无数无量剑派的弟子们不禁惊呼出声:“是无量剑派剑法!这是正宗的无量剑派剑法!”
“这招是金针渡劫!”
“这是白虹贯日!”
“顺水推舟,万芳争艳也有!!”
左子穆与辛双清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苏信此刻所施展的,不仅是纯正的无量剑法,而且一招一式都比他们更加精妙!剑气也愈发纯粹凌厉!
相较之下,他们东西两派的剑法反倒显得不那么正宗了!
不仅无量剑派的人震惊不已。
而跟随苏信一同前来的阿紫和张箐等人,同样一脸难以接受和理解。
阿紫心中暗自嘀咕,“这人当时信誓旦旦地说是昆仑派弟子,我明明亲眼看见他从昆仑派走出来的!怎么这会又成了无量剑派的人!定然是在骗人!”
张箐也愤愤说道:“这个贼人,嘴里就没一句实话!刚到无量山的时候,明明连这是地方在哪都不清楚!这会儿倒好,摇身一变成了无量剑派的弟子!满嘴话说八道!”
苏信自然不会什么无量剑派的功夫。
他现在所使的招剑招,不过是刚刚旁观无量剑派争斗时,从左子穆以及辛双清身上偷看到的罢了。
他的境界之高,已经将左子穆和辛双清远远甩在身后不知拉开了多少条街。
再加上无量剑派的剑法本就处于一二流之间,不算特别高深难学。
苏信功力深厚,身有小无相功,凭借小无相功之妙,轻而易举地便将无量剑派剑法,施展起来。
一套剑法打完,苏信顺势一个旋身,手腕轻抖,利落地收至身后。
他昂首挺胸,目光如炬,扫视众人道:“现在还信了啊?”
那凌厉的目光扫过之处。
无量剑派众人纷纷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如此铁证之下。
无量剑派的众人即使心中仍有疑虑,也只能选择相信。
左子穆与辛双清两人对视一眼,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抱拳恭敬说道:“见过师兄!”
苏信自信地笑了两声。
目光依次扫过辛双清和左子穆,开口道:“刚刚的比试,辛掌门你连我手下那位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
“而左掌门你,连我一剑都接不下。”
“你们俩身为东西派的掌门,既然都已败在我北派手下,这剑湖宫大比,已然盖棺定论,是我北派获胜,也就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从今天起,无量剑派今后便继续听命于我北派。”
谁是你的手下?!
谁是小丫头片子?”!
听到苏信这样称呼自己,张箐瞬间火冒三丈,当下就要冲出去与他理论。
可转念一想,苏信刚刚才救了自己一命,她强压着满腔怒火,狠狠地瞪了苏信一眼,终究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没有插嘴捣乱。
虽说承认苏信是北派传人还算容易。
但要将剑湖宫和无量玉璧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