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事儿,故事得从莫玄羽说起。这小子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暗网地图,手指就悬在删除键上,可就是不敢按下去。为啥呢?你瞧那地图上有个鲜红的标记,正好落在他家卧室的位置,坐标误差连半米都不到。这地图是三天前一个匿名用户上传的,这会儿在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名单里闪着幽光呢,看着就瘆人。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特别刺耳,莫玄羽扯下口罩,闻到一丝淡淡的檀香。这味道最近总在深夜出现,就好像有谁用指甲轻轻刮他的后脑勺,怪不舒服的。这时候,他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班级群里跳出一条新消息:“今晚十点老宅见,事关你母亲的病历。”这可把莫玄羽给弄懵了,母亲的病历咋还和老宅有关呢?他心里直犯嘀咕,但还是决定去一趟。
到了晚上十点,莫玄羽一脚踹开老宅的后门。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天窗,在青砖地上投下像蛛网一样的裂痕。穿堂风呼呼地吹,卷着纸灰扑面而来。那些泛黄的病历单在他脚边转了个圈,上面“癔症性失语”的诊断结果露了出来,那可是母亲病重时医生写的字。
突然,阁楼的木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承受不住重量要断了似的。莫玄羽一抬头,看见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正从墙上慢慢往下掉。相框的玻璃里映出一个佝偻的身影,等那个穿病号服的女人转过脸,莫玄羽一看,这脸和自己有七分相似,原来是母亲。母亲的声音就像从生锈的录音机里传出来的,她说:“他们把我关进焚化炉那天,监控摄像头拍到了献祭阵的投影。现在每晚零点,暗网地图上的红点会变成焚化炉的温度计。”莫玄羽听了,心里一阵发毛。
第二天早上,莫玄羽在卧室发现地板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他用棉签蘸了点样本,刚要仔细看看,监控画面突然变成了万花筒图案,这不就是暗网地图标注的焚化炉坐标嘛。他想起昨晚母亲说的“温度计”,赶紧颤抖着打开气象软件,发现卧室的温度正以每分钟0.3℃的速度往上升。
到了午夜十二点,警报声突然响起来,整栋楼的智能设备一下子都黑屏了。路由器的指示灯变成了血红色,特别吓人。莫玄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自动登录暗网账号,在地图上又多了三十七个红点。每个坐标都对应着城市边缘的废弃医院,而最新上传的焚化炉温度,正好是39.5℃,那可是母亲临终时的体温。
就在莫玄羽吓得六神无主的时候,特警破门而入了。这时候,莫玄羽正跪在卧室中间,看着AR眼镜里旋转的献祭阵。那些由二进制代码构成的符咒,随着暗网流量的增加越来越多。刑侦队长指着电脑里的数据流说:“这可不是普通的网络祭祀。有人把焚化炉的温度传感器改成了怨灵的计数器,每新增一个红点,就会有对应的灵魂被输入焚化炉的虚拟模型。”
特警破门的那一刻,莫玄羽听见母亲的笑声从路由器里面传出来。他一回头,看见卧室温度计的水银柱“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窗外的月光照在墙上的抓痕上。这抓痕是他三天前用美工刀刻下的“删除”两个字,可这会儿却变成了焚化炉的三维坐标,这也太邪门了。
三个月后,结案报告把“暗网献祭坐标”列为新型网络犯罪。可莫玄羽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他又登录那个匿名账号,发现地图上多了第108个红点,坐标居然是刑侦队长的办公室。AR眼镜里,焚化炉的温度计显示着39.5℃,队长的体检报告在他手机里一闪一闪的。
到了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莫玄羽把所有智能设备都关了。黑暗中,他听见路由器传来金属熔化的滋滋声,就跟母亲临终时监护仪的警报声一样。窗外的月光突然变得特别亮,墙上的抓痕看得清清楚楚。那些本来是“删除”的刻痕,在月光下竟然变成了焚化炉的三维建模图,而坐标定位,就是他现在待的卧室。这事儿到底咋回事儿啊,莫玄羽心里充满了疑惑,这数字时代和古老怨灵到底有啥关系,这虚拟坐标和现实怨灵又咋共生的,谁也说不清楚,就这么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悬念。
有这么个事儿,故事得从莫玄羽说起。这小子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暗网地图,手指就悬在删除键上,可就是不敢按下去。为啥呢?你瞧那地图上有个鲜红的标记,正好落在他家卧室的位置,坐标误差连半米都不到。这地图是三天前一个匿名用户上传的,这会儿在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名单里闪着幽光呢,看着就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