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贴靠,然后抬手托腮、拧脖,咔嚓便是一条性命。
“你是什么人……”
一名黑衣人断喝,喝声余音未了便被灰布褂一肩撞飞了,与之挨得近的另一名黑衣人便同样遭到了托腮、拧脖的厄运。
短短几个呼吸间,灰布褂在厅堂内如风一样穿梭,十分刻板固执的用同样手法干掉了五个黑衣人。
最后一名黑衣蒙面客被他一拳砸翻在地,萎靡的爬不起了。
如此干净利索地杀人手法把董飞予给看呆了,双手举着个木凳有些不知所措。
“董将军不必惊慌,难民中混进来很多胡人细作,一定要多加留意。”
灰布褂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好汉仗义出手,想必对这凉州城的状况多有了解?”
“与将军差不多,我也是个外来客,只是机缘巧合,在路边看到了这帮鬼鬼祟祟的家伙。”
“哦,但不知好汉来自何地?我听口音很像双峰一带人氏。”
“不重要,不知将军对城外难民如何看待?”
“此乃胡人最为毒辣阴狠的招数,往往在攻城之时驱赶大批良善之民冲在最前面,意在消耗我军箭弩、器具,打击守城将士的士气,董某本领低微,但既奉命守住凉州城,便须心如铁石。”
“将军之意,便是不管城外的大周子民么?”
“恕董某直言,无能为力。”
灰布褂眉头一挑,又问,“敢问将军,守城的意义在哪里?”
“护我大周疆土,庇佑我大周子民。”
“没错,若是不能两全,将军选择哪一个?”
“这个……”董飞予被问住了,还真的难以回答,他不是边军中的那种粗胚兵痞,至少是读过书的,自古就难有两全之事,越是心地良善,便越是难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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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将军不急着回答,某也不知道,但行事时只问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