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死为大,贾东旭都死了那么多年,这些年来即便有人看不惯她卖惨故意挤兑她,但是也没有任何人会拿丈夫身亡的事情来刺激过她。
就连在院里低调许久的贾张氏在听见死去的儿子被人放在嘴边讥讽的时候也是勃然大怒,冲家里抄着火钳子就怒气冲冲的要跟傻柱拼命。
“咋了?要打架啊?”。傻柱推开有着身孕的小红,从家里拿出一把铲子攥在手中盛气凌人的骂道:“要跟爷过几招?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
一些陆续往前院方向走去的住户满头雾水的盯着突然就手持武器形成对峙的两家,心里嘀咕道:‘该不会是院里的风水出啥问题了吧?还是碰着啥东西了?今天好好的喜事,后院见了血,现在中院又要打起来了?’
“他娘的,我老何家大喜的日子,张大花,你是不是犯病了?非得找人收拾你是吗?”。原本喝得五迷三道的何大清在听见儿子在屋外与人争吵之后浑身酒气的拎着菜刀走出了房门怒骂道。
“淮如,老嫂子,这又咋了啊?怎么舞蹈弄棒的?咱别搭理他们,回家去,回家去”。易中海心知肯定是傻柱挑衅在先,要不然贾家两个寡妇也不至于突然暴起要跟对方拼命,但在瞧见何家父子那副混不吝的模样后还是选择了息事宁人,上前劝道。
“他拿东旭说事,师父,他说许大茂刚才被人抬走,说是不是很像当初东旭被人抬到医院”。秦淮茹双眼泛起泪花指着傻柱怒骂道:‘东旭都走了多少年了,多大的仇都过去了吧?平日他挤兑人,我也忍了,可他现在要拿东旭说风凉话,揭咱家的伤疤’。
“是啊,大家伙看看呐,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啊!”。
“我家东旭在怎么说都是死在了轧钢厂里,何家的两个畜生还再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贾张氏举着火钳子破口大骂道:“你们何家生儿子没皮眼的畜生,你这个丧天良的劳改犯不得好死!”。
“我啥都没说啊,少特么的给我扣帽子,秦寡妇,老太婆,你们俩有什么证据吗?”。傻柱先是对着亲爹眨巴了一下眼睛,偏过头冲着在一旁看热闹脸色有些无奈的阎埠贵以及前院住户解释道:“大家伙,这俩个人估计就是看我结婚,见不得我好,所以想故意在我大喜的日子闹点事膈应我呢”。
“对,她刚才还说柱子哥生不出儿子,还骂我说我是个傻子”。小红自然是听到了刚才傻柱的话,早在很久之前也得知了两家恩怨,现在自然是要帮着丈夫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