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桀骜不驯,顽固不化也就罢了,幼子竟也有脱缰的征兆。
也幸而赵胥年仅六岁,还能慢慢管教。
他绝不允许赵胥把赵宏的老路再走一遍。
“喜贵,你给朕说说,胥儿刚才那些话,究竟是谁教他的?”
当赵正的目光落在喜贵身上时,眉宇间已结上一层厚重的乌云,光是身上散发出的君王威严,便惊得喜贵满头冷汗簌簌而落,连忙跪倒在地。
“陛下饶命,奴婢真不知道!”
赵正目光幽沉,道:“皇后她,醒了?”
喜贵一听,没有犹豫,狠狠地自扇耳光,连声道:“都是奴婢的错,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皇后娘娘她的确醒来了,不过身子骨还很虚弱,连话都说不清楚。”
“口齿不清?”赵正当然并不完全相信喜贵所言,却也不急着去探望,而是身影一闪,带着强势的姿态,降临在莫寒身侧不远处。
“陛下。”
可怕的规则力量流转于斧身,莫寒劈出势大力沉的一斧,逼退傀儡陈剑,身影也随之暴退,与之拉开距离。
“区区一具傀儡,这么久都搞不定?”赵正沉声质问道。
莫寒脸上带着几分惭愧,解释道:“回禀陛下,这具傀儡不仅保留了生前大部分的力量及功法术法,还拥有类似于赵宏的元力,赵宏会的,他几乎都会,并且是以法象境的修为施展,相当棘手。”
莫寒话音刚落,傀儡陈建隔空得到指令,身影如同化作迅雷般极速遁走。
“你退下吧。”赵正目光微闪,神色如电。
他本就对赵宏的傀儡之道略感好奇,听闻莫寒所言,更要将此具傀儡永远留下,以作研究。
却也在这时,赵正敏锐察觉到,覆盖全城的锁空囚阵,竟隐约出现松动紊乱的迹象。
赵宏竟能从内部破开此阵?
念及此处,赵正神魂离体飞出,恐怖的感知力绵延数百里,覆盖全城。
果不其然,此时此刻,赵宏怀中带着沈知秋,正要从阵法中的裂口中逃脱,萧然则是第一时间追击过去。
赵正面色一沉,对此却并未表态,而是以碾压之势,朝着傀儡陈建狂攻而去,大日之光炽盛而强烈。
“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