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一开始听到沈远叫屈,也动了怒气,想找时宏算账。但是当听到蓝溪月后来也过去了,而且还恶狠狠的吼了沈重一下,将这沈重吓跑了。
这沈渊内心就动摇了。
蓝溪月,他巴结都来不及,哪有胆量和她斗。
思来想去,他这才带着沈重来到了执法阁,即便那时宏后面有那蓝溪月撑腰,但宗门弟子互殴,这时宏跑不了,也算能出一口恶气。
出门前,他将沈重着装装扮了一下,重点突出沈重的伤势之重,向宗门控诉那时宏的狠。
那执法阁的执法长老看到两位当事人都到齐了,这才开始了照本宣科的审判,“时宏,沈重控诉你把他打伤了,可有其事?”
林子安拱手道:“禀执法长老,这沈重师兄先是出言挑衅,然后出手伤人,在下只是自保反抗,只是后来沈重师兄技不如人,这才受了伤。”
沈重在一旁急了,“执法长老,您休听他在一旁胡说八道。您想想,我乃筑基修士,而他才炼气九层后期,若真明刀明枪的打斗,他能把我打伤?现在躺在地上的肯定就是他了,这分明就是他使了那下三滥的法子事先偷袭我,我这才中了他的暗道。”
那执法长老看看沈重,再看一眼林子安,胡子一捋,心中隐隐认定了沈重的说法。毕竟,二人境界相差过大,那时宏若不用上点诡计,应该不会胜过那沈重。
而且,这时宏竟然身着一普通青衫过来,连宗门道袍也不穿上,显然平日放纵得很,没把宗门清规放在眼里。
执法长老最见不得游荡不羁的弟子,林子安这身着装一开始就没在他心中留下好感。
只见他顿了顿,然后慢条斯理说道:“宗门内禁止门下弟子私下斗殴。你俩都违反了门规。沈重你挑衅在先,时宏偷袭在后,你俩都有错。沈重你已然受伤,就罚你在院中禁足三个月,时辰未到,不准出来。至于你时宏,打伤同门弟子,就罚你去那思罪崖面壁三个月。”
沈重本来就被打伤了,在家中禁足三个月,正好养伤,这等惩罚,对他无关痛痒,他自然一脸心悦诚服的表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