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安双手环胸用审视的眼神盯着谢山，他就感觉背后泛起一层冷汗，很想找个话题转移下大家的注意力。

“那个……吃点水果不？”

乔安冷笑，只是不动不摇继续盯着谢山。

在这个艰难选择的时候，谢山很后悔……

早知道要被审问，他还不如主动去躲到厨房去做饭呢，何必在这里当什么现眼包！

人生哪有那么多可以反悔的机会，谢山只能对着乔安勾勾手指。

“这里还有小孩子，我们去厨房帮忙摘菜洗菜吧。”

原本大家都在客厅内闲聊，其乐融融的，现在小小的厨房里面才是人满为患。

慕子默在埋头炒菜，谢山蹲在旁边摘菜，盛白站在水池帮洗菜，乔安抱着水果蹲在门口聆听。

（盛白单纯是因为好奇跟着来洗菜的）

一边扒拉着菜叶子的谢山，小声嘀咕道：“最近冒出来一个雨夜屠夫，这个家伙倒是有些手段，因为在雨夜很多线索都被雨水洗刷掉，倒是给我们后续的追查造成不小的困扰。”

雨夜屠夫？

乔安啃着苹果，嘎吱嘎吱，声音清脆。

“什么雨夜屠夫，不会又是那群小年轻跟着电影模仿作案吧？”

盛白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菜叶子也跟着哼笑起来，每年总会有些脑子不太清醒的家伙跟风作案，最后被抓时又哭又闹诉说着后悔之类的话。

这个时候的谢山倒是眉头紧皱着，一脸不爽的表情。

“我们原本也只是有些人跟着模仿，最开始是在雨夜后从垃圾箱内翻找出不少动物残肢，后来越来越过分，而且将这些残肢交给法医那边，陈老却告诉我们这位凶手不简单……”

哪怕只是动物残肢也能看出对方的解剖技术在不断精进，甚至可以说是进步神速，如果对方愿意走正道可能是个天才。

现在这位竟然可以靠着一把手术刀将小动物的皮毛完整剥落，这种人在不断进步，如果不能控制住，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对同类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