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参照物，他甚至感受不到位置的变化。

但赵平知道，以他现在的飞行速度，又飞了这么长时间，夸张点说都够飞出太阳系了。

当然，实际上的飞行距离不可能这么长。

其实说是飞行距离也不够恰当。

更恰当地说，这应该是一次升维之旅。

虽然借助“梦蝶”的高维视角，赵凡能看到卡牌之神的真身。

但能看到，并不代表能接触到。

想要真正接触到太虚真神，就必须顺着祂与灵界的连接不断升维。

直到他们与卡牌之神处在同一维度，才有进入真神意识世界的可能。

异兽始祖与灵界的连接是名为太虚熔炉的“肺部”。

而卡牌世界，赵平猜测大概率是可以转化能量的转化石柱。

当然，具体是不是还得验证过才知道。

要不是赵凡曾经有横渡太虚熔炉的经历，赵平怕是早就放弃了。

但既然已经到这了，那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飞。

毕竟这是他们已知的，可能找到太虚真神意识世界的唯一途径。

就这样一路高升，麻木的赵平甚至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他只知道，因为持续运转“聚变核心”，其内部的核燃料已经消耗殆尽，停机熄火了。

到了中后期，赵平甚至只能利用转化石柱借力，一步一跳地向上攀登。

没办法，生物等级晋升后没让赵平长出翅膀，也没赋予他飞行能力。

倒是赵凡还挺自在，虚空对他来说与平地没什么区别。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历经漫长岁月后，赵平两兄弟终于见到了不一样的场景。

在他们头顶“不远”的地方，一个庞大的漩涡正在不断旋转。

“终于到了。”

类似的景象赵凡曾经见过，这是太虚真神正在吞噬灵质。

只不过异兽始祖是一呼一吸的，而卡牌世界是靠转化石柱强行抽取。

由于抽取的速度太快，灵质逆着“浓度差”涌向吞噬中心的转化石柱，这才形成了类似漩涡的景象。

“看样子卡牌之神也还在生产神力。”

“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截取这些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