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得润站在门口还在继续揉搓着被骨鞭抽到的地方,他嘴里念叨着:“打的这么疼,到底是什么骨头做的呢!”
智晟脸色铁青的从府邸里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向对面的宅院大门,在靠近宅院大门时,被宅院门口的护卫拦住了。智晟低喝道:“让开!”
拦住智晟的护卫纹丝不动。
智晟:“我的女儿在里面,别逼我动手。”
东得润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他哈哈大笑道:“智晟,这是我二嫂的院子,你的女儿可不在这里,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女儿应该是被我二哥送去宫阁了。”
智晟心中一惊,暗道不好,他责备的看向东得润:“得安失了分寸你为什么不拦着一点?”
东得润:“哟!你这是以什么身份来怪我啊?”
智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些没用的,这事闹到宫阁了对我们大家都没好处。”
东得润:“别说的那么夸张,我可没从你们父女俩身上得到过半分好处,这次你们俩非得逼我二哥给你们一个交代,我二哥把人送到宫阁了,你们俩又不乐意了。还有啊!别在我面前摆谱,论辈分我们是同辈,论啃老,你还得叫我一声三少爷。以往看在我二哥的面子上,我们东家人也懒得跟你们计较,现在你们俩撕破脸皮了,你也别在我面前端着架子了,你那点架子不够看。”说完,他边揉着胳膊边往对面的府邸走去,他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大哥,以他对他大哥的了解,他要是不去报信,事后他大哥一定会拿他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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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哪都被人礼让三分的智晟,今天接连被羞辱,他愤怒的一甩衣袖,朝着宫阁的方向追去。
东得润走进府邸后,发现胳膊实在是疼的厉害,他脱下外衫找了一个台阶坐下,把一种浅绿色的药膏涂在了被骨鞭打到的位置。药膏很快发挥了药效,胳膊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他越发好奇一只手里的骨鞭到底是什么骨头做的了。等了一会儿,胳膊没那么疼了,他才起身穿好衣服去找东得新。走在前往会客厅的路上,他看到了东得新和白马云泽在树下小声说着什么,白马云泽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东得新。
“你们在聊什么?”东得润疑惑的大声问道。
东得新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东得润把大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东得新的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了,东得润此刻非常庆幸自己主动跑来报信了。东得新心急如焚,却完全没有去哪找无悔的头绪,他不安的看向白马云泽:“大哥,你能联系上善德吗?”
白马云泽的脸色不比东得新好到哪去:“得安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事我不管了,你们随缘吧!”
东得新:“大哥,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帮得安说一句好话,我始终是和善德一个立场,你去找他们时能不能带上我?”
白马云泽:“这件事虽然跟你没有关系,但是你和得安是兄弟,这个时候你还是避避嫌比较合适。”
东得新:“这个时候我更应该陪在善德身边,不能让我和善德之间产生嫌隙。”
白马云泽:“得安要是有你一半的觉悟就好了,这次被善德和言希撞上了,怕是没那么好收场了。”
东得润:“我不是想帮我二哥说话,听风是二哥的学生,二哥有时候也很无奈。”
白马云泽:“学宫的其他老师对学生也没像得安这样对智听风的,如果你们真想得安和小知意能好好的,就跟我说实话,得安和智听风之间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东得润看了一眼东得新,两边不讨好的话他是不会说的,东得新自然知道自己弟弟心里在想什么,他如实道:“听风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了得安身边,她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我们家,很少回她父亲那边,得安是把听风当女儿在养。听风是得安的学生,也算是得安的半个女儿,听风多半是知道得安在把她当女儿养,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试探得安的底线。”
白马云泽:“只有这些?”
东得新:“只有这些,得安对听风没有男女之情,这点我可以肯定。”
白马云泽:“你觉得得安这次会把事情处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