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最轻的是向问天,但向问天脸上被少了一块肉,露出来了鲜红的血肉,看着甚是恐怖。
平一指正在给任我行诊治,任盈盈在旁边握住任我行的手垂泪。
张无忌走上前来,平一指低声对张无忌说道:“伤到了脏器。”
张无忌搭脉诊断,并缓慢注入内力活络其经脉,不一会儿,任我行缓慢睁开了眼睛,众人皆大喜。
张无忌当即从怀中取出恒山派的白云熊胆丸和自己炼制的药丸,施展手法让任我行服了两粒,剩余的都给了向问天,让向问天分给其他受伤的长老和堂主。
他又给了向问天一些天香断续胶,让向问天敷在脸上的伤口上。
日月神教多人见他这一番操作,立刻让任我行恢复意识,又减轻了很多伤者的痛苦,不由得更加佩服张无忌。
张无忌又写了一个药方,让向问天找人去抓药,给受伤的日月神教教众服用治伤。
任我行恢复了意识,看到任盈盈后微笑着说道:“别哭了,你爹命大得很,死不了。”
任盈盈却哭的更是伤心,张无忌看着心里也有些难受。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要是自己父母还在,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很欣慰,只是自己再也看不到了。
如果没有从冰火岛离开,父母远离江湖纷争,便可以在岛上平安过一辈子?他时常这样想到。
他悄悄离开了帐篷,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去仰望星空,这是他从父母死后养成的习惯,他望着星空常常回忆起父母的模样。
他抬头看了一会儿星空,忽然听见有人向他走来,回头看时,却是向问天。
“曾老弟,这次你可是救了日月神教。”向问天说道。
张无忌摇摇头,心想自己可担当不起。
向问天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叹气道:“这次日月神教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