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雀灵妹妹爱不爱楼嗣不重要,重要的是雀灵肯定是无意间做了伤害她妹妹的事情,兰因絮果,我以前不相信,与你在一起后,我开始相信。”
傅凛渊拉起许知意一双冰凉的小手,覆到他白皙英俊的脸颊上,神情温柔专注。
“就算是雀灵无意间做了不好的事情,楼嗣哥凭什么做这个审判官呢?”许知意情绪有些上头,眼眸因愤愤不平猩红起来。
“知知,无意只是我的假设,总之,我让人保证雀灵的人身安全,好吗?”
许知意小脸上的表情僵住。
是的,无意只是傅凛渊的假设。
朱灵儿那种风风火火,风情万种的女人……她咽了咽唾液,不愿意将自己的好朋友往更坏的方向去想。
“我觉得雀灵肯定不是故意的。”
许知意低喃着,像是讲给傅凛渊听,更像是讲给自己听的。
过了没一会儿,傅凛渊定的酒和午餐都送了上来。
“小酌几杯,忘掉烦恼,老婆。”
傅凛渊一边说着一边往醒酒器中倒酒。
许知意站起身,走向餐厅,歪着脑袋看站着的傅凛渊。
“哥哥,问你个问题。”
傅凛渊笑着“嗯”了一声。
“怀谦哥真要为爱做三儿吗?”
傅凛渊笑着放下倒好的醒酒器和红酒瓶,坐到她身侧,“我的猜测,他这些年很努力,没日没夜的工作,三年时间将自己的律所做到国内顶级行列,常年每天睡眠不足四小时,因业务喝酒胃出血进过五次医院,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谢家他父亲这一系,是被边缘化的。”
许知意若有所思地盯着傅凛渊的讲述。
“谢怀谦的父亲是律师,但没做出什么大的成就出来,而谢怀谦的伯伯和叔叔均在政法部门任职,子女也都是。”
傅凛渊讲到这里,许知意倒是想起一点关于谢家的事情,谢老爷子好像很早便去世了,具体时间她不记得了,谢怀谦的父亲好似只有谢怀谦这么一个儿子。
“谢老爷子去世后,谢家便失去了凝聚力,怀谦父亲那些叔叔伯伯念在有兄弟情谊,多少有些帮衬,怀谦接手律师后,改变了经营策略,他将重点转移在与企业合作上,减少了个人纠纷案件数量。”
许知意听明白了,想要拿下与企业的合作,避免不了的要喝酒应酬。
“哦,最大的助力是你吧?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快做起来。”
傅凛渊性感唇角勾起,“嗯,我老婆真聪明。”
许知意嘟了嘟唇,“我先声明,说了你朋友的坏话,你不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