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宽笑了,向来笑的温和柔软却沉稳的一个人,此时笑的有点不正经,像个汉奸,“自然,我可不像我爸一样,辛辛苦苦一辈子,却依然家徒四壁,谁是傅氏集团总裁,我忠诚于谁,好不容易有今天的身份地位,饭碗自是不能砸了的。”
男人没想到江宽叛变的如此之快。
他原本以为江宽才是最难搞的那一个。
二十八岁,孑然一身,他父亲是孤儿,母亲也是孤儿,都已经过世,只他一个独子,身边也没女人,什么威胁的把柄都找不到。
他细细打量着江宽,事情太顺利,心中不由地打起了鼓。
江宽却将手伸进了口袋。
手还没拿出来,孙依娜的枪又指在了他脑袋上。
江宽抿唇眼眸转向孙依娜,“这点信任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共事?”
孙依娜没有听他的,她亲自上手,摸进他西装内兜。
摸出的是一串钥匙。
孙依娜和无脸面具男一起看向江宽,等着他的解释。
“总裁办公室保险箱,以及所有公章和备用章柜子的钥匙,这诚意足吗?”
孙依娜和无脸面具男对视了一眼,孙依娜收了指在江宽脑袋上的枪。
无脸面具男转身,对着傅老爷子又笑了起来。
“爷爷,虽然您不愿意帮我正名,那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将您接回傅家老宅,放心,我会好好孝顺您。”
无脸面具男说完,吩咐站在一旁的手下,“帮爷爷收拾一下,立刻马上送他回傅家老宅。”
吩咐完,男人又转身对着孙依娜道:“送江特助回去,明天我们傅氏集团见。”对着孙依娜讲完了,他又转而对江宽道:“劳烦江特助通知傅氏集团各董事和高管,上午十点,准时高层会议室见。”
江宽浅笑点头,还是总是从容不迫温和沉稳的江特助,傅氏集团执行副总裁。
孙依娜在送他回去的路上不解问他,“我一直以为你这种人不会背叛。”
江宽沉默一瞬,才幽幽开口:“人已经不在了,我觉得我这算不上背叛,我只是想要坚守而已。”
孙依娜愣住,心尖好似被什么触动,可也只是短暂的被触动。
“他很优秀,不比傅凛渊差,他与傅凛渊一样,矜贵优雅,有着令人高不可攀的着迷。”
江宽唇角很浅的弯了一瞬,“我现在能知道我接下来需要效忠的人是谁了吗?”
孙依娜很轻的笑了起来,“江特助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我想你也应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这么坦然接受他的,你效忠的是傅氏集团,并非哪个人,不是吗?”
江宽眼眸动了动,“我更
江宽笑了,向来笑的温和柔软却沉稳的一个人,此时笑的有点不正经,像个汉奸,“自然,我可不像我爸一样,辛辛苦苦一辈子,却依然家徒四壁,谁是傅氏集团总裁,我忠诚于谁,好不容易有今天的身份地位,饭碗自是不能砸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