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雀跃,但暨尘却不敢问,也不敢确定。
生怕说出来后,严寂就会将他赶出家门,或者和之前一样再也不理他。
为了避免被赶走,暨尘尽心尽责的做好身为医生该做的事。
只是,在给严寂擦拭身体的时候,擦着擦着,某个说最近对这种事没兴趣的人,很快就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暨尘发现后,愣愣的看向了严寂。
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睛,严寂明知道自己不该,却还是一把将暨尘拉上了床。
后来的所有,变得混乱。
得知自家娃娃菜昨晚真的留在了严寂家的时候,暨母还有点儿诧异,这份诧异在暨母看到暨尘的时候,尤为明显。
看着暨尘脖子上无法遮掩的东西后,暨母面露诧异,故意道,“你和韵韵在一起了?那是不是要准备订婚事宜了?”
暨尘其实有点羞耻,他也是洗漱的时候发现的,往常严寂从来不会这样,但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他的脖子情有独钟。
他甚至有点怀疑严寂是故意的,但想到严寂的性格,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脖子上的特殊,暨尘特意穿了一件高领的薄毛衣,但即便是高领,也无法遮掩。
暨尘总觉得很不自在,有点尴尬。
现在被自己母亲大人亲口问出,暨尘直接红了脸,磕磕绊绊道,“不,不是,是,是严寂,我,我昨晚和严寂,在,在一起。”
一句话说的艰难,但好在暨尘说出了口。
话落,暨尘其实有点担心,他知道自己和父亲在母亲面前一直都是小废物,除了医学,其他的什么都不行,尤其是为人处事交朋友。
若是行的话,他也不会到现在才交到周正清和温期这两个朋友,他父亲更惨,到现在的朋友也只有柏家叔叔一个。
本就自觉除医学外,其他方面的能力不行,现在又因为感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母亲的话,他总有种心虚感和担心感。
母亲刚告诫他不要和严寂有来往,更不要再关注严寂,结果转眼他就又和严寂厮混了起来。
暨尘内心感到了丝丝的羞愧,想和母亲说对不起,却见自家母亲道,“尘儿,我不反对你和严寂继续纠缠,但相亲,你也要去。”
话落,暨尘满脸震惊的看向了自家母亲,刚想说:这是对感情的不忠。
母亲却率先说道,“如果你想和严寂在一起,这段时间无论如何都要听我的话,无论严寂做什么,都不可以心软,也不能告诉严寂。”
暨尘怔住了,“为什么?”
“尘儿,爱情不可以共享,爱人更不可以!严寂自己都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心,如何非你不可。”
暨母语气平静,不等暨尘回答,又道,“他现在需要时间弄清楚他的心,弄清楚他对你的感情。”然后,再心甘情愿的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
母亲话音落下,有那么一瞬间,暨尘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通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也令他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这段时间以来,深陷严寂带来的感情里,每天满脑子尽是严寂,完全思考不了其他的东西。直到这一刻,他突然好像有点明白母亲和正清的意思了。
虽然不知道这种做法对不对,也不知道严寂到底是不是也
心中雀跃,但暨尘却不敢问,也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