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钧荣和陈堂才从何政忠的营帐中离开,中军大营彭梁的营帐内,刘高姚就在向彭梁汇报此事。
听到郑钧荣和陈堂离去时,脸上带了几分不满和怒色,彭梁笑了起来,何政忠那只老狐狸怎么可能那么好拉拢呢!
“彭主将,何政忠现在要动身去骨山了,我们要在营帐等他吗?”刘高姚询问道。
彭梁放下手中的笔,想了想,道:“不等,他去骨山,那我就去骨山见他。”
潘松昏迷后,唐秋他们的着急,彭梁都看在眼里,心中的得意自是不用多说,就算唐秋他们怀疑他彭梁又如何,没有证据就扳不倒他,现在他们连最大的靠山都倒了,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彭梁已经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最合适的“东风”自然就是何政忠了!
何政忠出了军中大营后,直奔骨山而去。
潘松居住的洞窟内,般若正在小心仔细地伺候着他。
潘松因为昏迷,气息变得愈发微弱,般若看在眼中,心里更是担心不已。
何政忠过来的时候,般若正在用小勺一点一点地往潘松口中喂灵水,因为他牙关紧闭,往往一小勺灵水只能喂进去一点,其他的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般若姑娘辛苦了。”何政忠在洞窟门口站定,先出声打了个招呼。
般若用手中的棉布拭去潘松嘴角流下的灵水,站起身向何政忠行了一礼,道:“何主将来看外公吗?里面请。”
何政忠进到里屋,看到脸色苍白,形容枯槁的潘松,顿时大吃了一惊,不过才两三日,潘松就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何政忠在里屋坐了片刻,又询问了一些日常琐碎小事后,便告辞离开了。
还来下骨山,何政忠便碰到了彭梁。
“何主将来看望我师父吗?”彭梁脸上带着笑,向何政忠打招呼道。
“是啊,潘大帅这状况实在令人心忧啊。”何政忠叹了一口气,一脸担忧之色。
彭梁指向身后的洞窟,道:“何主将,借一步说话。”
何政忠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潘松住处的方向,还是进了彭梁居住的洞窟。
当再次出现时,何政忠脸色阴沉,不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