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尽显小女儿姿态,鲜艳娇媚,倒是让周围路过的同僚都看呆了眼。
“三小姐这玩的又是哪出?”
一道道锐利的目光让顾东言感觉寒芒在背,苦笑一声道,“东言与三小姐不过泛泛之交,何来生分一言。
若是因之前的事得罪了三小姐,东言在此赔罪。”
顾东言又拱了拱手,随后立马抬腿走人。
苍松学院有三大才女,萧芷晴只是其一,李幼时则是三大才女之首。
样貌、学问、才情、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京都里不知道有多少户人家如虎豹豺狼一样盯着她,就等着跟她结亲。
这种人可沾不得,连凑都不能往她身边凑,不然指不定马上有一大堆麻烦接踵而来。
“嘿嘿,姐你输了吧,我就说你是山上的猛虎,那小子见了你必然脚底抹油。”
李名封坐在摆放在花坛边的铁制长椅上,一脸贱笑。
除了李幼时之外,其他人仿佛根本看不到他。
“闭嘴,你是想挨打了不成?”
李幼时把脸色一收,清冷得如雪山之巅的明月,与刚才跟顾东言打招呼的神态判若两人,“在他身上可有察觉到完成仪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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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名封缩了缩脖子,又撇起嘴角道,“没有,我看过了这小子就是单纯地服用了秘药,不过也确实有些奇怪,他体内的灵圆而不漏,不像是撑不过仪式的模样。
我怀疑他是故意不进行仪式的。”
“不,陛下那边都松口了,他要是能进行仪式定然不会再拖。
他身上毕流着的还是皇家的血,他是一个聪明人不会不懂迟则生变的道理。
除非真的有蠢人在道君像上动了什么手脚……”
晨风拂面,李名封顺着阿姐的想法想下去,无端端打了一个寒颤。
今年京都的风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冷。
“冷就多加点衣服,难道东辞还会因为你褪凡失败而缺了你的用度不成?”
老地方,顾东言盘腿坐在榻上,两只手捧着茶杯兴致缺缺。
顾柏松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让顾东言的心拔凉拔凉。
“堂兄你怎么也知道了?”
“是个人都知道了,不仅如此我帮你物色来的道君像碎了一地,昨天陛下知晓的时候还特意下了一道圣旨把我骂了一顿。”
顾东言心虚地挠了挠头,苦涩的笑道,“堂兄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服用秘药的过程那么恐怖。”
畸形种和自称是精神科主治医生的杨光明,到现在都让他心有余悸,不敢多想。
“比你在白庄见到的那些树妖还恐怖?”
“比白庄见到的树妖恐怖得多,我感觉我能活下来已经是在道祖面前烧高香了。”
一阵风来,帮顾柏松手中的闲书翻了个页。
“是了,陛下果然骂得没错,有人在我送你的那尊道君像上做了手脚。
不然凭借你这一身被秘药激活的灵,撑过仪式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怎么着也算是活着,活着就算是好事。”
“是啊,活着就算是好事。”
顾东言叹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躺在炕床上,静静地听着床底下煤石噼里啪啦作响。
“我瞧着陛下昨天给我们家下的圣旨,似乎没有查下去的心思?嘿,来六扇门一看,堂兄你也没有往下查的意思。
也不知道想害我的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