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年低下头，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谢芳说的是事实，但他仍无法完全接受。他喃喃道：“我只是……只是觉得，她不该变成这样。”

谢芳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永年，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改变的。赵灵儿选择了这条路，我们就只能看着她走下去。而你，也该为自己想想。”

王永年抬起头，看向谢芳。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暗示什么。王永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礼堂内传来一阵喧闹声。两人回头望去，只见赵灵儿正挽着“甘忠”的手臂，缓缓走出礼堂。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微笑，但目光却冷得让人心悸。宾客们跟在身后，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仿佛在演一场早已编排好的戏。

王永年的心猛地一沉。他看到赵灵儿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自己身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她微微点头，仿佛在向他示意，随后便转身离去。

谢芳低声说道：“看来，她已经彻底融入了这场游戏。”

王永年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依旧追随着赵灵儿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知道，这场婚礼只是一个开始，而真正的风暴，或许才刚刚拉开序幕。

夜幕降临，青莲县的灯火逐渐亮起，但王永年的心中却依旧笼罩着一层阴影。他站在台阶上，久久未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仿佛在逃避什么。谢芳站在他身旁，默默看着，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远处的鼓声再次响起，仿佛在宣告一个时代的结束，也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王永年站在台阶上，夜风拂过他的面庞，带着一丝凉意，却无法吹散他心中的沉重。谢芳站在他身旁，目光凝视着远处逐渐亮起的灯火，神情冷峻而深沉。两人之间的沉默仿佛成了一种默契，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宁静，但各自的心中却早已波澜起伏。

“王兄！”谢芳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你有没有想过，这场婚礼之后，青莲县的格局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