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他娘的……”战天低声咒骂了一句,强忍着不适,一个纵身,跃上了洞口,朝着不远处水潭的方向冲去。他的脚步飞快,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他一般。夜风呼啸而过,吹散了他脸上的燥热,但他的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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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张林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正倚靠着石壁,身上还披着一件衣服,自己原本的外衣已经被褪了去。山洞内正放着一大丛鲜花,浓郁的花香充斥着整个山洞,掩盖了昨夜那股若有若无的骚味。
“你醒了!”战天这时从洞口下来,和他结伴而来的还有秦王二世子。张林看向战天的时候,总觉得他的脸上写满了幽怨,眼神中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二世子你也来了。”张林看到二世子地身影,也打了一声招呼,随后扭头看向战天,毫不客气地说:“干嘛板着一张脸,好像我欠你钱一样。”
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张林却看到战天嘴角抽了抽,似乎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也是疑惑不已。他挠了挠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喝多了,然后……然后好像看到了八卦图和月光,再之后的事情就有些模糊了。
二世子昨夜巡逻时特意想过来看看张林的,当时他看到战天冲了出去,以为张林有什么意外,也急忙追了上去。结果,他正好看到战天在水潭边拼命洗脸漱口,脸色铁青,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什么。二世子一问之下,才知道昨晚发生的“糗事”,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此刻,二世子看到张林和战天二人的模样,憋着笑,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若不是答应了战天替他保密,二世子恨不得马上将这“糗事”公之于众,好让大家都乐呵乐呵。他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道:“张林,你昨晚可是把战天折腾得不轻啊。”
张林一愣,疑惑地看向战天:“我?我昨晚做什么了?”
战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瞪了二世子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没什么,你喝多了,发酒疯而已。”
二世子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拍了拍战天的肩膀:“行了行了,这事儿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张林一头雾水,但看战天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知道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他挠了挠头,讪笑道:“那个……战天,昨晚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战天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说话。二世子见状,笑得更加开心了,拍了拍张林的肩膀:“行了,你们慢慢聊,我先四处看看。”说完,他纵身一跃离开了山洞,留下张林和战天两人大眼瞪小眼。
山洞内,花香依旧浓郁,但气氛却有些尴尬。张林挠了挠头,试探性地问道:“战天,昨晚……我到底做了什么?”
战天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你……”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似乎觉得难以启齿,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算了,不提了,以后少喝点酒。”
张林见状,也不好再追问,只是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控制饮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