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实装作好奇的问道:
“这两大车酒,怕不是得有两千斤吧?够俄国兵喝多长时间的呀?”
巡警们哈哈一笑,道:
“那可说不准,这还得看怎么喝了。驻扎车站的俄国兵有一个步兵营,还有一个骑兵连,加起来能有五百多号人,真要是敞开了喝,信不信一顿就能造个精光。”
“就是啊,不服不行,俄国兵真都挺能喝的,见到酒比见到啥都亲。但是俄国兵平时也有军纪节制,只有到礼拜天晚上的时候才允许喝酒,而且还不让喝得烂醉。所以,这些酒差不多够他们喝半个月的,我们也是隔半个月给押送一回。”
“俄国兵也挺会享受的,礼拜天的晚上搞会餐,只不过据说军官都不参与,人家的军官有专门的军官俱乐部,就在中央大街那块,不但吃香的、喝辣的,还可以搂着女人跳舞。啧啧,下辈子还是托送成洋人吧,可比咱们强百套……”
韩老实听他们七嘴八舌的一顿说,不由点点头:嗯,驻扎火车站的有五百多号俄国兵,多乎哉,不多也。
做戏就要做足,韩老实假装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正常,青岛人平时就用这玩意打啤酒喝。
巡警端详了两眼塑料袋,说道:“老哥,你这装酒用的玩意挺别致呀,不愧是在专卖缉私队当差,啥西洋景都有……”
韩老实微微点头,道:“我这人最
韩老实装作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