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啊啊啊,我不想活了!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李王氏见叶正南的儿子把鸡和面粉拿走顿时捶胸顿足,然后躺在地上翻滚起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
叶正南知道李王氏的脾性也不理她,任由她作怪。
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都翘起双手看好戏的样子。
闹了一会,见众人都不理她李王氏恨恨地爬起身,嘀咕道:“就知道欺负我男人儿子不在,等他们回来要你们好看!”
叶正南刮了她一眼,大声道:“今天喊大家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宣布!”底下的陆晔闻言一愣,心道真有事情?不是丢东西的事?
叶正南咳了咳嗓子,正声道:“县里有批文下来了,今年的收税要增五成!”
哗!
这话落下,众人都惊呼起来。
本来就十税四,增五成不就十税六了?
天又不下雨粮食能不能活都未知呢,这么高的税还让不让人活?
众人心里虽不愿,但也没人敢反对。
万一被官府听到,轻则牢狱之灾,重则砍头。
“里正,朝廷为什么要征税,难道不知我们这正逢大旱吗?田里能不能有粮收还是未知呢!”有人问道。
“哼!你以为我愿意吗?”叶正南脸色不愉。
叶正南的田地最多,他交的税自然也是最多,“北方也在大旱,河床十之八九都开裂,种下的粮食更是颗粒无收,饿死数千人。朝廷如果再不派粮去缓解恐怕会发生叛乱,正因如此才会增加税收!”
叶正南警告道:“最近嘴巴都紧点,别口无遮拦的埋怨这埋怨那,要是给我惹祸,我死之前先弄死他!”
最后,叶正南轻声道:“多交点税也好过丢了小命!”
众人都没有吱声了,只好再苦很肚子咽。
陆晔站在人群后看着叶正南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水,骂道:“我呸!年年税收都是这老滚蛋说的几成,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吃节扣?”
别人怕他叶正南,陆晔可不怕。
真在上河村待不下去,那就拉着侍女上山做大王!
里正都走了村民也都怀着沉重的心情去干农活。
陆晔二人刚想回家却被一道年轻的声音喊住。
陆晔回身望去,只见穿着浅绿长裙,背着一包裹、拎着一医箱的女子走来。
她的容颜、身材丝毫不输兰儿。
陆晔一下子就明白了,笑喊道:“可是药儿?”
“药儿,见过公子!”药儿笑容如花,微微一福。
“快起来!”陆晔上前伸手将药儿扶起,一道香味却从手钻进鼻中。
“抹的是什么胭脂?很香!”陆晔迷醉道。
药儿这时却有些焦急,连忙从药箱翻出一枚药丸递给陆晔,歉意道:“公子快些服下!”
“这是为何?”陆晔不解。
药儿哎呀一声,便细细道来:“我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子独自在路上难免会惹来歹人,所以我把胭脂制成了毒。但凡碰到我身的人不出一百个呼吸就会全身奇痒无比,就算挠破了心肝也停不下了!”
陆晔吓了一跳,连忙咽下药丸。
随后又惊疑道:“我记得你的能力是医治怎么还能制毒?”
药儿微微一笑,“我的智力极高,只要药理吃通,医术既可救人也可杀人!”
“卧槽!牛逼!”陆晔瞬间给药儿一个大拇指。
陆晔给兰儿、药儿互相介绍。
却遭到两人嬉笑:“公子不必介绍,我与她早已相熟!”
“哦?”陆晔十分惊讶,心中猜想莫非是系统的作用?
陆晔也没有研究,领着两人回到了家里,先是安排药儿和兰儿一间房,又介绍给赵秀娘认识。
赵秀娘十分惊讶,为什么这两日总有漂亮的年轻女子来投,还称陆晔为公子?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陆家祖上八代都是农民,怎么会有侍女?
赵秀娘有心想问却也理由开口。
中午,见赵秀娘一人做饭陆晔心中暗想明天一定挑个会做饭的丫头。
饭间,赵秀娘多次欲言又止。
陆晔见状不由问道:“嫂嫂有什么话不防直说?我们都是一家人!”
“既然小叔都这样说了,那秀娘也就直言了!”赵秀娘说道:“家里的柴火粮食不多了,不出五日便会用完叔叔得想想法子才是。另外,因为天旱的原因村里的泉水已经逐渐减少,我们人多用的水也多,得让人每日去排队打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