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和多年前一样，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思绪翻涌中，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将陆以诚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沈清低头不再看向陆以诚：“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说完，沈清便扭头回了小区，只留下在原地的陆以诚。

看着沈清的背影，陆以诚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她。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原因呢？

为什么她愿意和乔良分享秘密，却不愿和他说呢？

……

一连串的问题又从内心冒出，宛若多年前一样，让陆以诚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焦灼。

烦躁地开门上了车，坐在车上，没急着启动车子，而是拨通了电话。

“喂，陆总，怎么了？”钟凝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却接到了陆以诚的电话。

“乔寒说不续约的时候有说原因吗？”陆以诚开口就问。

这让另一头的钟凝一时顿住，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眼时间，快九点了。

她心想这陆总是怎么了，这大晚上的打电话来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

不过奇怪归奇怪，钟凝还是选择老实回答：“他并没有解释什么，说不续约的话也是让魏弛带到的。我当时也有打电话问过原因，但是他并没有给出解释。”

“好，我明白了。”陆以诚应了一声。

“哦。”钟凝也是应了一声，只是这一声里还带着犹疑，她还是有些不懂陆以诚的意思：

“所以陆总，您是想要打电话亲自去问下？”

“不用了，还是按照他的意愿来吧，合同到期不续，做好交接就行了。魏弛那边要是没事的话，在公司里找几个人艺人让他暂时带下。”

吩咐完这些，陆以诚便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钟凝愣了足足五分钟都没回过神来。

要说下午的时候她还信誓旦旦的，在魏弛面前说陆以诚肯定会再打电话过来过问乔寒的事情。

可是现实摆在眼前，那就是陆以诚确实是打电话来了，只是并不是意料之中的过问。

反而还是和下午的回答一样，让乔寒走，并且这次的回答似乎更是坚定了些，并不是下午刚听到时那种在气头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