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没有再说话，他带头走入石门，众人紧随其后。

穿过石门后，众人进入了一片辽阔的空间。这片空间仿佛超越了天地规则的束缚，四周的景象一片朦胧，无数的星辰漂浮在虚空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柳青璃环顾四周，低声说道：“这里……是规则与域外力量交汇的中心。”

穆怀长老点头：“没错，这片空间的每一处波动都充满了规则与域外的痕迹。这里，可能就是我们寻找的源头。”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星辰深处传来，带着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沧桑：“凡人，你们走到了终点，也即将面对真正的抉择。”

李衍握紧长剑，冷冷说道：“终点是什么？规则与域外的真相，天渊的意志，它们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星辰深处浮现出一片巨大的虚影，那虚影如同天渊的化身，静静地悬浮在众人面前。它的声音低沉而缓慢：“规则与域外本为一体，天渊则是它们的异数。千年前，为了维护自身的稳定，它们选择联合，将天渊封印。如今，封印已破，你们必须做出选择。”

柳青璃神色复杂地说道：“选择什么？”

虚影缓缓说道：“顺从规则，或是追随天渊，打破枷锁。”

楚玄辰哼了一声：“规则和域外本来就是一路货色，还用选？”

李衍冷冷注视着虚影，声音坚定：“我们的命运，从不需要任何人来决定。”

虚影的声音微微一顿，随后低声说道：“那就用你的力量，做出回答吧。”

虚空中的星辰开始急速运转，天地间的压力骤然增加，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酝酿。而真正的决战，也随之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