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拂去手上的粉末,“一闻必晕粉,未公子并无大碍,药效消失便醒。”

“殿下可有安危?”

青鹤眼眸划过一丝笑意,将一张纸递给他,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几个大字:出门勿扰。

“熟人间的玩笑。”

这玩笑的确开得太过。

珍宝哭得双眼通红,“国师大人,公主去哪了?”

都怪她,昨夜若是安分的在外间伺候,公主也不会失踪。

浮生了然不再过问,既是他殿下自有方法应对。

“殿下无事,过些时日便回,”青鹤瞧了一眼昏睡不醒的未曾试,“未公子醒来不必告知殿下去向。”

话音落下一阵骇人的杀意袭来,画凌烟面色阴沉快步走来,握在剑柄的手蠢蠢欲动。

“殿下在哪?”

浮生淡然的瞥了他一眼缓步出门,并不打算参与其中。

“俞长风带着殿下出门游玩几日,画公子不必担忧。”

青鹤如实相告,这位也是个执拗的主。

若不告知实情定会闹个天翻地覆。

画凌烟凌厉的杀意消退,眼眸黯然无光,松开握着剑柄的手步伐无力走到椅子上坐下。

见他如此青鹤的眸色加深,心思涌动沉寂一瞬后转身离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一只小鸭子、两只小鸭子、三只小鸭子……

时暖玉百无聊赖的在数鸭子。

她醒来时身处一处农庄,农庄里住着淳朴的农户,观察良久发现农户们对她并无害心,她才放下心来。

简单的吃过清粥后便蹲在茅屋前的小池子旁数了一下午的鸭子。

将她掳来的罪魁祸首不见踪影。

时暖玉颓废的返回茅屋中,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下一秒会经历什么,这异样的不安之感着实令人讨厌。

屋子虽然小了些,但五脏六腑俱全还是能住人。

天色渐暗敲门声响起,时暖玉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门前放着一个食盒,旁边是两根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