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黑狱的事情搞的怎么样了?相关人员的口供整理出来没有?”
“正在办,因为涉及到不少省市,调查取证都需要时间。我再催一催。”
“嗯,整理好一起拿过来吧。”
有了张铁军这个大杀器在手,涛哥这段时间的气势和杀气都在隐隐的提升当中。好事儿。
写字是个讲耐性的活儿,还得有体力有扛劲儿,手指头都能写疼。
一般来说,看一个人写的东西,就能看得出来一个人从兴致勃勃到痛不欲生的过程,那字越写越潦草,越写越散乱。
尤其是长的,一写十几页那种。
能从头到尾字迹力度全部一致的,那真的都是狠人。一般人做不到。
除非他是秘书科的。
在电脑办公全面普及以前,秘书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写字,字写的好看在那个时候很容易得到提拔,要是再有点才气那就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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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电脑这东西正经耽误了不少人走上捷径。
你要相信,打字又快又好的人,一般来说写的字一个更比一个丑。
张铁军一边揉着被钢笔压出硬窝窝的中指,一边在那胡思乱想。
他写字有个问题,就是手指总是下意识的使力,导致中指第一节相当受苦。
嗡~~~~
兜里的电话突然震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他严重怀疑以后生产那些什么小蛋蛋什么防水按摩器的厂子,都是这个时候的手机配套商转产的。太猛了。
你说就一个手机,用得着这么大劲儿吗?又不能防水。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咋基?不能打呀?”
“能,那必须得能,就是你平时打的太少了才感觉有点奇怪。有事儿?”
“没事儿,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嗯,行,那就打,我也想和你聊天说话。”
“那你咋不给我打?”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合适啊,我这边事情又多,有时候忙着忙着就给忘了。”
“那你想我了不?”
“肯定想啊,你那么好。是吧?”
“嗯,这个肯定是大实话,好听。你在干啥呢?”
“在写报告,明天要去唐山参加一个会,今天得把报告写出来。你呢?你在哪?”
“我在家了呗,在你给我那个房子里,现在这就是我家了。我刚睡醒,厉害不?”
“厉害。”
张铁军看了看时间,都九点多了,这是够能睡的:“你今天没课呀?”
“没有,下午有一节。我现在感觉上大学还挺好的,可自由了,课也少,还没作业。”
“嗯,那就好好上。”
“你要不要想想换个说法?”惠莲说:“一听就是都把我给忘了,太伤心了。”
“为啥这么说呀?可能不可能?”
“还可能不可能,事儿都干了你问谁可能不可能?”
“我干啥了呀?”张铁军把电话夹在脖子上,去给钢笔灌钢笔水。
“九七年啦,现在是四月份,我还去哪上学去?我生气了。”
张铁军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我靠,我还真忽略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不是有意的,把这事儿忽略了。”
忽略啥了?特么金惠莲马上就要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