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桑田，乾坤倒转，日更月改，斗转星移，唯有吾等亘古不变！”

雷麒麟找不到借口糊弄，只得转移话题，装起了深沉。

秦首也并未紧追不放，通过雷傲的描述，也大致明白了情况。

这一方空间，乃成仙塔的第一层。

是羽化仙庭的宝山药园，而他们则是羽化仙庭中异类王侯的子嗣弟子。

因为本身修为不足，便被其父辈师尊置于仙塔之中，欲通过仙塔一同飞升。

而这座药园则是羽化仙庭最后的遗产。

秦首本以为羽化仙庭应是失败了，各族古籍中也是这般记载的。

但如今见这弥漫仙道不朽物质的药园空间，见这些仅大圣、圣人境界，却能存活三十万年之久的纯血神兽，心中不免产生了动摇。

略微沉吟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要探寻的问题。

“羽化仙庭成功了嘛？这世上是否真的还有仙？”

秦首曾在十多岁的时候去过一次祖地深处，在那亘古的岁月长河中见到了一角碎影。

一位枯槁老者从秦族祖陵中破土而出，与一位身着仙金龙袍的伟岸男子并肩而立，他们共同催动一座古朴仙塔踏上了九霄。

秦首当时便询问老祖最终结局，却被劝诫境界太低、年岁太小，莫要深究。

如今见到当年遗孤，自然想要了解历史真相。

“我也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是否成功，还是不知道是否有仙？”

秦首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穷追不舍道。

雷麒麟却罕见地严肃起来，仔细地斟酌着话语，害怕沾染因果。

“仙门确是存在！我们也确是受到仙道物质洗礼！”

“不过，应该是失败了吧~不然成仙塔为何还在仙古？”

雷麒麟眼神飘忽，不敢多言，含糊其辞道。

“应该？”

“我们的许多记忆已被抹去，对当时战况所记不多，不过隐约记得，有一座石碑立于仙门之前，仙塔便是被这石碑的神光扫过，湮灭了器灵！”

雷麒麟话音刚落，脸色竟莫名变得惨白，一声闷哼过后，鲜血便将白牙染红，溢出嘴角。浑身气息也变得有些萎靡。

“雷傲，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