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中，刘天水透过舷窗望着云层下渐渐远去的贝尔格莱德。

他转头看向前排座位的弗拉霍维奇，塞尔维亚少年正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夜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子上的水杯。

"；要不要来杯热巧克力？"；刘天水走过去，递给他一杯热饮。

弗拉霍维奇愣了一下才接过，"；谢谢。"；

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斯拉夫口音，但比起刚加盟时已经流利不少。

"；那脚射门很漂亮。"；刘天水在他旁边坐下，"；特别是庆祝动作，虽然差点引发骚乱。"；

弗拉霍维奇嘴角微微上扬，"；我父亲...他生前是游击队的死忠球迷。"；

他停顿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在红星球场进球。"；

刘天水没有接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机舱内的灯光映照在弗拉霍维奇年轻的脸上，刘天水突然意识到这个比自己还小两个月的少年，已经背负了太多东西——100万英镑的转会费，整个塞尔维亚的期待，还有失去至亲的伤痛。

"；伦敦的天气比贝尔格莱德还糟。"；弗拉霍维奇突然说，"；但至少那里没有人认识我。"；

刘天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在阿贾克斯青训营时，他也曾经历过这种逃离故土后的孤独感。

"；会好起来的，"；他晃了晃手机，"；下周训练我教你几招摆脱中后卫的技巧。"；

回到伦敦后的第一次训练课上，刘天水注意到弗拉霍维奇的变化。

以往总是懒散完成基础训练的少年，现在会主动加练射门；对抗训练时也不再躲避身体接触，而是像头小野兽般与高大的中卫硬碰硬。

"；杜尚今天吃错药了？"；萨卡凑过来小声问道，看着场中央弗拉霍维奇又一次将穆斯塔菲撞开完成射门。

刘天水笑了笑，"；他只是找到状态了。"；

刘天水继续加点视野，视野：68（68）变成68（72）。

但周末对阵莱斯特城的比赛，阿尔特塔还是选择了经验更丰富的拉卡泽特首发。当名单公布时，刘天水看到弗拉霍维奇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