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生处处是惊吓,万一,我是说万一,咱们要是不行卷入了战争中的话.......”
简阳又要开始发表她的谶言。
吓得简洪涛忙抬手想捂孩子的嘴。
可简阳却跟条泥鳅似的,一抬腿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留在原地的三人,只看到了一层尘土飘荡在空中。
人,却已经没了影。
地主家的帮工,一脸呆滞地看向简洪涛,“你家孩子,是兔子投胎啊?”
“好......好旺盛的气血啊。”老郎中暗暗发誓,一会儿一定要再摸摸那孩子的脉。
怎么感觉她的生命力,比昨天更旺盛了呢?
简洪涛呵呵一笑,然后挠头道:“孩子还是活泼了些哈,呵呵呵,走走走,咱赶紧赶路,别让孩子落单了。”
行吧。
拿了简洪涛两斤黄豆的帮工,撒开腿就准备去追已经没了影的简阳。
可一直追到了家门口......这才算撵上了。
此时简阳已经去村尾大水井边打完两缸水,煮好一壶茶了。
她见帮工和自家老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还很好心地问他们喝不喝茶。
简洪涛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跑~~~~跑那么快干嘛~~~~”
“我也没跑多快啊,”简阳给老爹递上了一碗白开水,“就......随便跑跑而已,到家我都没出汗。”
好好好,算你厉害。
接过水的简洪涛,忍不住给女儿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一会儿还准备让帮工拉自己回去,所以郎中也不想多耽误功夫。
他问了一声正在跟老爹耍贫嘴的简阳,病人在哪儿,随后便跟着简阳进了里屋。
趴在门板上的和尚见郎中来了,哎哟哟地直叫唤,“赶紧的给我瞧瞧,我这胯骨肘子怕是不好了!”
郎中却不紧不慢地蹲下身,然后从身边的药箱里头,掏出了一把小木锤。
他边敲边问:“这里疼吗?”
和尚嗷嗷喊:“疼疼疼!!”
郎中换个地方继续敲,“那这里呢?”
“也疼!这里也疼!!”和尚继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