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洪涛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声音也很是温和,“既然如此,那本官正好不用管后宅那些琐碎了。
咱们要不现在就开始办公吧?”
“啊?”麻通判被不按常理出牌的简洪涛给弄懵了。
他狐疑地问道:“大人是要办什么公啊?”
“冤假错案,经济纠纷,土地纠纷,官员贪腐,农产税收,这不都是咱们该管的吗?
随便办哪个公都行啊......我看看嗷~~~”
简洪涛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手拿了一本放在麻通判桌案上的册子。
打开一瞧,原是去年西林州收上来的粮税税册。
“哦,是税册啊~”简洪涛随意翻了两页,然后乐呵呵道:
“这倒是巧了,本官其实以前最喜欢的就是算学。
麻通判知道为何吗?”
“不,不知道。”麻通判突然额头开始冒汗。
就听简洪涛依旧乐呵呵道:“因为我父亲,以前就是个会计师啊。
当初在老家的时候,县衙一到收粮税的时候,就喜欢请了我父亲去帮忙。
我打小耳濡目染,便打得一手好算盘!
年轻的时候,我打算盘打得可好了,能双手同时算珠算,且绝不会出错。
不过打从正经读书考学之后,算盘摸得少了,双手打算盘的绝技是不会了。
好在珠算这种东西,一旦学会了,终生不会忘却。
正好此时我也闲来无事,麻通判帮本官拿个算盘来,我来帮你算算这账册。”
其实,简洪涛说的这话,是半真半假。
假的是,他在这儿的老爹,简老头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哪里还会什么珠算。
真的是,简洪涛在未来的老爹,确实是个老会计,而且还是提篮桥会计学院毕业的。
此中含金量,只有做过会计的人才懂。
连他老婆蒋隽瑛,都是他爹当初的学生.......
不过简洪涛是不懂会计的,但是在老爹和老婆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好歹也知道些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之类的会计学基本原理。
而且,他还会珠心算。
那玩意儿学得好,算起来老快了。
当初也是他那会计老爹让他学的。
不过现在都忘了,能记得的,也就只有一上一,一下五去四,一去九进一之类的最基本的珠算口诀了。
但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