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人类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其强大的力量。

最终，人类在第一律者的清洗之下覆灭。

……

“啧…怎么成这样了？”灵魂空间内，再次‘身亡’…

也不算是身亡，最后关头被林羽停滞时间救下的维尔薇看着人类一败涂地发出了这样的疑惑。

她已经派人前往月球寻找魂钢，本来还准备大展拳脚，讨伐第一律者之后直接将第一神之键制造出来辅佐自己。

结果却是没想到人类居然没打过第一律者！

“有经验了，下次绝不能让你先发育起来，至少也要渡过第一律者再说。”

“我笔记本呢？”维尔薇瞪着林羽。

“我怎么知道，可能被第一律者顺便摧毁了吧。”林羽撇过头去，“再说了，那东西你又不能带走，要它做什么？”

“记录你的罪行。”

“还记呢？专家可没少和我提，让我告诉你少往那笔记本上写一些无用的东西。”

“无用的东西？”维尔薇想了想，突然间又恍然大悟，好像是明白了专家口中无用的东西是什么了。

抬眸看了眼林羽，只是说了句：“专家说的不是你的那些罪行。”

“无用的东西不是这个，那…唉？”林羽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

“我的罪行不是无用的东西？”

“你不是东西行了吧。”

“……”

“好了好了，还能再重开一次吗？这次我绝对有经验可以大展拳脚。”

“下次重开就是一切可以结束的那一次了，在此之前，你将不再会恢复记忆。”

“行吧，无所谓了，听你的就是了。”

维尔薇看透一切无所谓的态度看上去倒像是真的什么都不在意。

林羽正准备离开时，维尔薇的声线似乎发生些许变化，一道怯懦中带着几分忐忑的声音从维尔薇的口中传来：

“那…还有机会再见到你吗？”

“放心，届时我会找到你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