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就是他们觉得只要他们觉得的。
完全不接受别人受不受得了。
沈河有点后悔了,当初答应和这个女人吃饭不就行了吗?
“大骗子,你去哪了?我找你,我都找不到。”
“傅……” 沈河想了想那名字在嘴边就是叫不出来。
“依柔……傅依柔,别再忘记了。”
“大姐,能不能放过我,不就救了您吗?我每个月都要救很多人的,都要和您一样,我还过不过了。
再说一遍,我不求回报,就是医生的底线见不得人间疾苦,看到了就去伸手拉一把,真没有别的意思。
您说您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就说不明白了呢。”
“我相信直觉,你信吗?” 傅依柔对着沈河笑了笑。
“呃……啊……啥意思呀?”
女人说完拉着她的两位同学就跑了。
这女人啥意思呀? 沈河是一脑门的黑线。
沈河到了医务室,搓了搓手,真冷呀。
“沈医生,您的茶杯,我给您倒了热水。”
有个小护士就是好,“小汪,谢谢哈。”
沈河手伸到边上煤炉上暖了暖,驱散了一些寒气。
在这里实在无聊,给这边书柜上的书随便挨个抽了几本,就这么翻看了起来。
今天下午过得很是充实。
两人就在看书中过去。
第一天,是没有病人的一天,开心。
好在沈河算的出来,下班后会有幺蛾子,这边当到五点就跑。
好在跑的快,不然就会被好几个同学给堵住。
最近想换个口味,骑着车子拐了个弯就到了鼓楼大街。
在街口这里看到馄饨侯,就这里吧。
一碗馄饨,两块烧饼。
馄饨一碗,1毛2外加2两粮票,没有粮票的话,那就是2毛5一碗,烧饼不要票1毛5。
当然是不给票划算了。
这年头谁家的粮票也没有多余的。
付了5毛5,热乎乎的吃了一顿。
多余的,人家不卖,想要打包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