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直门照相馆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林天跟着国安局的人冲进医院时,浓烟已经顺着通风管道灌进走廊。
戴眼镜的老先生躺在抢救室里,气管插着管子,却死死攥着林天的手,在他掌心画了个五角星。
";夜莺......";老人喉间发出嘶鸣,突然瞪大眼睛看向病房角落。林天猛地回头,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阴影里,月光从窗外漏进来,照亮她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
";叮!";
系统警报声炸响:";检测到致命威胁,激活';极限反应';!";
林天感觉时间突然变慢,聋老太太刺来的匕首轨迹清晰可见。他侧身闪过,反手扣住老太太手腕,却摸到一层柔软的人皮面具。
";是你!";林天盯着面具下那张与何大清七分相似的脸,";姑妈?";
伪装成聋老太太的女人浑身一震,匕首";当啷";落地。二十年前何家老宅的旧照突然涌入林天脑海——抱着襁褓中何雨柱的,正是这位在族谱上";早夭";的姑姑何玉梅!
";小柱子长大了。";何玉梅撕下面具,露出布满烧伤疤痕的脸,";可惜太聪明了。";
病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国安局的人正在撞门。何玉梅突然笑了,从衣襟里掏出发报机残片:";夜莺永存!";说完纵身撞破玻璃,像只折翼的鸟坠向夜色。
林天扑到窗边时,楼下梧桐树正在熊熊燃烧。何玉梅的尸体旁站着个穿中山装的身影,那人抬头望来,月光照亮了满脸的刀疤——正是照片上的何大清!
......
三天后,轧钢厂小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