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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
林天睁开眼时,首先闻到熟悉的消毒水的气味。
阳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特丽疲惫的脸上投下金线。";你终于醒了,";她声音沙哑,";我们在秘鲁的医院。";
床头柜上摆着烧焦的笔记本,旁边是盖尔那枚染血的制片人徽章。特丽轻轻打开电脑,最后一段视频正在播放:
画面中是疯狂扭动的蟒群,背景音里盖尔的狂笑与爆炸声交织。突然镜头转向正在操作祭坛的林天,他手腕上的蛇形刺青泛着微光,与晶石的频率完美共振......
";国际科研船明天就到,";特丽关掉视频,";他们说在雨林边缘检测到异常能量彻底消失了。";她突然握住林天的手,";你的体温......";
林天看着自己正在缓缓消退的刺青,想起晶石碎裂时涌入脑海的画面——千年前的舒尔族祭司,正是用血兰花与晶石制造了最初的符文。
而此刻,他血液里流淌的,是最后一个祭司的传承。
窗外的棕榈树在微风中摇曳,蝉鸣声声入耳。但两人都知道,有些秘密应该永远埋藏在亚马逊的淤泥之下。当特丽的手覆盖在删除键上时,林天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