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钻得深一点,省得在这儿碍眼,看见你我就来气。”
萧崇明咬着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像只气鼓鼓的青蛙。
强忍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那声音就跟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丁祺,你别太过分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凭啥在这儿说三道四?你以为你是谁啊,玉皇大帝啊?”
丁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跟抽风了似的,都快直不起腰了,仿佛马上要笑岔气了。
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活法?你这也叫活法?
你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有本事你在龚家干出点成绩来,别整天靠着女人过活,你看看你,跟个寄生虫似的。
我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龚琳到底看上你哪点了,难道就因为你长得磕碜,她想找个丑的来衬托她的美?”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着肚子,还对着旁边那赘婿挤眉弄眼,那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萧崇明气得浑身直哆嗦,双手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像个失控的机器。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跟个调色盘似的。
可又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都能看见血丝了,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能把面前的大山都看穿。
丁祺一看萧崇明这幅模样,更来劲儿了,像打了鸡血似的。
往前凑了两步,阴阳怪气地说,还故意把脸凑近萧崇明,近得都能闻到他嘴里的口臭了:“哟,还敢瞪我?
怎么着,想动手啊?
你要是能碰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跟你姓!
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儿,估计来阵大风,‘呼’地一下,就能把你吹到爪哇国去,说不定还能吹到外太空去呢。”
萧崇明深吸一口气,胸脯大幅度起伏,像个鼓足气的气球。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着牙说:“丁祺,咱们走着瞧。”
说完,转身就往灵药阁里走。
他脚步迈得又急又重,鞋底在白玉石台阶上擦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跟台阶诉说着自己的愤怒。
他可不想再跟这货废话了,再废话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真动手,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丁祺在他身后不依不饶地扯着嗓子喊,还跳着脚,那声音大得都能把灵药阁的屋顶掀翻了:“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这灵药阁里搞出啥名堂来!
等会儿要是被人轰出来,可别哭鼻子哦!说不定还得被人当成笑话,传遍整个龚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