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他还没灵根,没法修炼,就像没牙的老虎,空有个吓人的架子,实则只能任人欺负,像个软柿子一样被人捏来捏去,所以必须得想办法自保。虽说最近赚灵石比以前快了那么一丢丢,就那么一丁点儿,可这点灵石,在龚家这种到处都要花钱如流水,花钱跟泼水一样的地儿,就跟杯水车薪似的,连牙缝都塞不满,根本不够花,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沙漠,瞬间就没了。
要是能从龚凯身上捞一笔,去买些符篆,那他就有点底气了,就算龚琳不在身边,也不至于被人像捏软柿子一样随便拿捏,能挺起胸膛做人了。
“你说啥子?”龚凯听了萧崇明的话,眼睛瞪得老大,跟铜铃似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像见了鬼似的失声大喊,那声音大得能把夜明珠的光都震得抖三抖:“你要老子买下这三品疗伤丹药当赔罪礼?你咋不去抢银行呢!你这比土匪还狠呐,土匪都得拜你为师!你这简直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啊,抢劫都没你这么明目张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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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答应噻。”萧崇明又是一声冷笑,那笑容像一把尖锐得能划破空气的刀,直直刺向龚凯的自尊心,眼神里满是挑衅,仿佛在说:“你选吧,看你能玩出啥花样!我就不信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要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那就愿赌服输,痛快点跪下从老子胯下钻过去,学狗叫,一分钱都不用你出,多划算呐,是不?这么好的事儿,打着灯笼都难找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咯!你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别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龚凯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红得像刚从炉子里夹出来的烙铁,都能闻到那股“滋滋”冒火的味儿,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烤焦。萧崇明说的这两条路,确实把他难住了,就像两条粗壮的绳索,把他紧紧捆住,动弹不得,捆得他像个粽子一样。
要么愿赌服输,丢人丢到家,以后在龚家怕是抬不起头,见人都得绕着走,走路都得低着头,像个过街老鼠;要么破财免灾,保住点可怜的面子,可这钱花得比割他肉还疼,那可是他的心头肉啊。
他心里那个纠结啊,在这两条路中间来回打转,像只没头的苍蝇,嗡嗡乱撞,都快把自己转晕了。要是真从萧崇明这个赘婿胯下钻过去,以后在龚家还咋混?估计连那些扫地的下人都要在背后指指点点,笑掉大牙,说不定还会编个顺口溜来笑话他。
思来想去,想了又想,他心里终于有了主意,毕竟面子这玩意儿,对他来说还是挺重要的,比他的命都重要。
“算你狠!”龚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个字都像带着熊熊烈火,那火都能把石头融化了:“老子愿意买下这三品疗伤丹药当赔罪礼。”
他心里却把萧崇明全家都问候了个遍,暗暗发誓:“萧崇明,你给老子等着,这笔账老子记下了,迟早要你连本带利还回来!等我找着机会,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比下十八层地狱还惨!”
旁边的龚琳,穿着淡蓝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的蝴蝶栩栩如生,跟活的似的,她稍微一动,蝴蝶就像要振翅高飞,美得像下凡的仙子,简直能让花儿都羞愧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