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精神病院破门而入的人，被陈树明说不是医生，而在方建山看来，他们穿着白大褂，胸口别着胸牌，从明面上看来属于正规的医生。

方建山往旁边撤了撤，看着几名医生对陈树明进行处置，本来想搭把手，可又放弃了，根本不知道要帮哪一方。要是帮陈树明，估计很快自己就会被几个大汉控制住，自己的功法是严禁对正常人类使用的；要是帮医生，自己并不专业，如果用错了力，陈树明万一没疯，对其下手，难免会引起误会。

医生专业，给陈树明来了一针镇定剂，很快陈树明就服服帖帖的躺下了。随后一名大夫劝方建山回去。

随后方建山站在精神病院的铁门前，手里捏着一份诊断报告。陈树明的名字赫然在列，诊断结果简单而冰冷：精神分裂症，已丧失正常认知能力。

方建山的眉头紧锁，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陈树明疯了，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方建山不知如何是好，而更糟糕的是，施法者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方建山走出精神病院，天黑的让人心里发毛，他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一丝冰冷。他抬头看了看天，看不到月亮和星星，仿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天亮以后先回县城，找到妖姐和魏成刚，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回到县城后，方建山直奔妖姐的住处。推开门的那一刻，他愣住了。妖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却显得异常陌生。而站在一旁的魏成刚，正用一种诡异的姿态扭动着身体，仿佛在适应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躯壳。

“你们……”方建山的声音有些发颤，“你们怎么了？”

妖姐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建山，我们……身体互换了。”

方建山的心猛地一沉。他快步走到妖姐面前，仔细打量着她的脸。那张脸确实是妖姐的，但眼神却完全不像她。而魏成刚的身体里，显然住着妖姐的灵魂。

“怎么会这样？”方建山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们的法力呢？”

妖姐摇了摇头，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没了，全都没了。我们试过了，什么都使不出来。”

方建山的心跳加速，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陈树明疯了，妖姐和魏成刚的身体互换了，法力也消失了。这一切都像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他们却毫无还手之力。

“东岳呢？”方建山突然想起了赵东岳，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同伴。

妖姐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没醒。”

方建山咬了咬牙，决定亲自去赵东岳家看看。他推开赵东岳家的门，房间里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味。赵东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停止。

方建山站在床边，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他知道，危险正在逼近。一方面是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另一方面是施法者。任务没有完成，还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施法者会怎么处置他们？会不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一个人身上？

想到这里，方建山的后背一阵发凉。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深渊。

他走出赵东岳的家，站在街道上，抬头望向天空。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夜里精神病院破门而入的人，被陈树明说不是医生，而在方建山看来，他们穿着白大褂，胸口别着胸牌，从明面上看来属于正规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