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来要个说法。"方四深吸一口气，"你们去医院看看李爱强了吗？"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方四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到李爱强浑身缠满绷带的样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推开门，李爱强正艰难地想要坐起来。他的右腿打着石膏，吊在半空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未消的淤血。

"别动。"方四赶紧上前扶住他，"你怎么样？"

李爱强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死不了。就是...有点疼。"

方四看着床头柜上的诊断书：肋骨骨折、右腿粉碎性骨折、脑震荡...他的手微微发抖："那群畜生..."

"四哥，"李爱强突然抓住他的手，"我...我其实一点都不害怕。虽然他们说要让我永远站不起来..."

"别怕。"方四紧紧握住他的手，"警察已经介入调查了。而且..."他压低声音，"我听说现场发现了一支录音笔，里面录下了整个过程。"

李爱强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就好，幸好没被抢走。"

"嗯。"方四点头，"所以你要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会盯着警察那边的办案，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李爱强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