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那时都还在牢中被监禁当阶下囚,对待阶下囚又怎会有什么好手段伺候他们两人呢,更何况还是非我族类的凶残妖兽……
萧不离心中绵延着数不尽的叹息,但他还是强撑着心态,柔和地望着萧不悔温声继续哄着问道:
“那不悔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萧不悔闻言,低头朝自身瞅了瞅,而后又伸手随便瞎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各处,似是做着检查。
片刻后他懒洋洋地回答道:
“二哥,我刚摸了摸自己,发现没什么不舒服的啊。”
“不过之前不悔倒是有过一点点不舒服!”
又一句似是小孩子口中轻飘飘的随意话语,进入到了亲属长辈的心中,其直接就陡然转变成了凝重的敏感事件!
萧不离这短短的片刻间,简直被自家这呆弟弟折腾的心率一阵七上八下的,宛若人世间的大起大落都给他须臾间快速地浅遭了一遍……
这次足足缓了五息后,萧不离伸手一抹额,才再次尽量温和地沉声问道:
“那不悔你好好想一想,然后仔细和二哥说说清楚,之前是哪里不舒服,在当人质游戏期间你和宏叔又发生了什么事!”
萧不悔忽地又被追问,他怔然的愣了两下,似是放空了一下脑子,而后慢慢悠悠地开口嗫嚅砸吧道:
“这几天宏叔和我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在待着当好人质,宏叔之前还说我表现这么乖,人质游戏结束了以后要带不悔去下馆子,吃满满一大桌好吃的呢。”
听着这话,不弃佣兵团大伙神色闪过一片黯然,但是亦无人开口,保持着沉默,没有打岔地静待萧不悔继续诉说。
“而刚刚说的不舒服是因为不悔的手前些时候被那个吓人的荆棘给扎破了,流了好多血呢,不悔有点痛,所以不舒服。”
“不过,那白狐大人朝我飘来了一团金光粉粉的花雾包住了我的手以后,那漂亮花雾没多久就钻进我手里去,我的手一下子就好了呢!”
“血不见了,手上扎破的洞也好了,我还感觉很舒服,甚至后面不悔再去抓那个笼子的时候,那藤蔓上的破讨厌荆棘也全都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