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营长呼查尔,一个坚强如铁的男人。”刘杨周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目光中流露出无限的仰慕。
“原来是你们的营长,他能够不畏强敌,真的是一位铁血的硬汉,我东大很是钦佩。”东大点着头,很是赞赏地说道。
刘杨周看了东大一眼,继续讲道:“呼查尔营长被两个蝉族人押到了一艘虫舰的旁边,他的双手被反绑着,但是胸膛依然挺得直直的,毫无畏惧之色。突然,那艘虫舰的舱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群蝉族人,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的蝉甲,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看得这么清楚?”大嘟囔很是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就潜伏在虫舰旁边的树丛中,距离他们也只有三米的样子。虫舰的眩光照在他的左侧脸颊上,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三道疤痕。”刘杨周不容置疑地说道。
“左脸有疤痕的蝉族头领,这个我也没有见过,你们见过吗?”东大摇了摇头,甚是无奈地说道。
“没有,我们也没有见过!”几人也摇头答道。
“那到底是谁呢?蝉族联邦也就五个首领,第一个是隐椟族大首领魔嘟,第二个是泰榄族首领巴鲁,第三个是惊樾族首领古拉,第四个是阴柅族首领苏哈,第五个是麻柆族首领亚托。这五个人当中,前三位主要负责内政,只有苏哈和亚托两人经常镇压各族。”大嘟囔触类旁通地分析道。
“这五个人,我在金角城都曾见过,可没有一个脸上有疤痕的,难道还会有其他人?”东大莫名其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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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咱先不说这个了,杨周,你们的呼查尔营长最后怎么样了?”大嘟囔见众人都没有答案,也只好让刘杨周继续说下去。
“那个刀疤蝉族人让呼查尔营长跪下,可呼查尔营长坚决不跪。刀疤蝉族人一扬手,手里就多了把虚空裂日刀。他看着呼查尔营长一阵冷笑,转过身去,顺手就是一刀,砍断了呼查尔营长的喉咙。那刀疤蝉族人收回刀后,就带着那些随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虫舰里。空地上只剩下呼查尔营长的尸体,他是死不瞑目。”刘杨周说到这里,已是悲痛欲绝。
“这个世界的运行,本身遵循的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是大到宇宙,小到光子的自然规律,没有人能逃出这个循环。”东大深有感触地说道。
“难道就让这些罪大恶极之人逍遥法外吗?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一个灵巧族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王法!法律!这都是为了管控底层人制定的,你以为联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法条,能约束得了古拉他们这些高层人士吗?呵呵呵......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嘟囔兄弟,这位弟兄是谁?你也不介绍一下,真是太唐突了。”东大振振有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