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黎明破晓之时,万籁俱寂,晨曦透过窗棂洒在了屋内。只见张氏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蜷缩在袁绍那宽阔而坚实的臂弯之中,她娇柔地轻声说道:“主公,您一天一夜都未曾踏出此房门一步,难道就不担心外界之人对此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吗?”
袁绍温柔地抚摸着张氏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宠溺的笑容回应道:“爱妻莫再称我为主公啦,从今往后应当唤我作相公才是。至于那些外人的闲言碎语嘛,哼哼……那就得瞧瞧他们是否有那个胆量敢胡乱言语,还得看看他们的脑袋是不是足够坚硬,能够承受得住我的怒火!”
稍作停顿之后,袁绍又若有所思地接着说道:“不过呢,此处毕竟位于边境之地,局势动荡不安,安全性着实令人担忧。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尽快着手搬迁之事为宜,前往邺城定居方为上策。恰好将军府后方的那座府园如今正闲置无人居住,待你们搬入其中以后,可在两府之间设置一道隐蔽的小门,如此一来,日后我们商议‘生意’之类的要事时便更为便捷了。”
听到袁绍这番话,张氏娇羞地将头埋得更深了,宛如一只害羞的鸵鸟,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轻轻应道:“一切但凭夫君作主便是。”
话音未落,袁绍心中的欲望之火瞬间又被点燃,他那健壮的身躯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充满了无尽的力量与激情。于是乎,一场翻云覆雨在所难免,锄头已然起立,而这自然少不了一番辛勤的耕耘劳作。
时光悄然流逝,当两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携手走出屋门之际,外面早已是日正中天,骄阳似火。袁绍望着天空中的烈日,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回想起不久前自己还曾苦口婆心地劝告郭嘉行事需有所节制,然而此时此刻,自己却也是这般放纵不羁,甚至到最后竟需要扶着墙壁才能勉强行走出来。
云鬓花颜金步摇,
芙蓉帐暖度春宵 。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袁绍伸展开双臂,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信口吟诵起来。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和抑扬顿挫的语调,仿佛天籁一般在空中回荡。站在他身后的张氏不禁听得入了迷,一双美目闪烁着惊喜与崇拜的光芒。
待袁绍吟诵完毕,张氏已是满脸惊愕之色,心中暗叹道:“主公之才情,即便古时的屈子在此恐怕也要甘拜下风啊!”稍作迟疑,她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盈盈下拜道:“主公,臣妾斗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恳请主公留下墨宝,将这两首诗篇书写下来,也好让妾身当作传家之宝,世代相传。”
深知分寸的张氏心里明白,自己在卧房之中可以亲昵地称呼袁绍为相公,但一旦走出房门,便万万不能如此放肆。毕竟名分之事至关重要,她身为甄家之主,更不敢贸然强求。于她而言,只要能凭借这层特殊的关系牢牢抱紧袁绍这条粗壮的大腿,便已足够。
袁绍闻听此言,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夫人所求,自当应允!”说罢,他欣然起身,随着张氏移步至书房。只见书案之上早已备好笔墨纸砚,袁绍挽起衣袖,提起毛笔,饱蘸浓墨,笔走龙蛇之间,那两首优美的诗篇便跃然纸上。字迹苍劲有力、龙飞凤舞,尽显大家风范。
写完诗篇,袁绍略作停顿,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图帛递给张氏,画的自然是蒸馏桶。袁绍指着图纸,耐心地向张氏讲解其构造原理以及具体用法。张氏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不时点头示意,表示已经牢记在心。
待到袁绍讲述完毕,张氏再次躬身施礼,轻声问道:“多谢主公赐教。只是这新制美酒尚未有名,还望主公赐予佳名。”
袁绍微微眯起双眼,陷入了短暂的思索。忽然,他脑海中浮现出昨日张氏饮酒后的娇态,那两颊绯红如晚霞般绚烂动人。于是,他微微一笑,脱口而出:“既然如此,那就唤它作‘娘子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