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这位野心勃勃的益州牧,在偏安一隅多年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妄图趁乱夺取长安,进而掌控天下。他精心筹备,纠集了大批兵马,一路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将长安围得水泄不通。营帐之中,刘焉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金冠,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仿佛长安已然在他的掌控之中。然而,当探马来报,颜良率十万大军风驰电掣般赶来救援时,他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原本红润的面色也变得阴沉无比,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缓缓地坐在营帐中的主位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紧地抓住座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不禁一沉,他很清楚,若是继续围攻长安,自己必将陷入颜良大军和城中曹军前后夹击的绝境之中。营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刘焉眉头紧锁,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地图,仿佛想要从那密密麻麻的线条中找到一丝生机。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权衡着利弊,思考着各种可能的应对之策。过了许久,他的目光终于从地图上移开,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当机立断地决定放弃围攻长安这一计划,带领着麾下军队迅速退守至蓝田城,以图稳住阵脚、再作打算。
而另一边,颜良率领的十万大军如泰山压卵一般抵达了战场。颜良骑在一匹高大健壮的战马上,他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他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指挥着士兵们前进。大军在距离蓝田城不远处的杜县安营扎寨,与刘焉形成对峙之势。颜良亲自监督着士兵们搭建营帐,他来回巡视,不时地发出指令,确保每一个营帐都搭建得牢固可靠。同时,他还安排士兵挖掘战壕,布置拒马,设置各种防御工事,将营地防守得固若金汤。士兵们在他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他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无畏。一时间,战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双方都在暗中调兵遣将、厉兵秣马,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就在此时,袁绍亲自率领着典韦等一众猛将雄师浩浩荡荡地进入了长安城。曹操得到消息后,赶忙带着天子以及朝中众多公卿大臣出城相迎。曹操身着华丽的官服,脸上堆满了笑容,显得格外恭敬。天子刘协则被众人簇拥在中间,他身形单薄,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期待。尽管袁绍向来对这些繁文缛节颇感厌烦,但毕竟身处官场,碍于各种规矩礼节,他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恭恭敬敬地向着刘协行了一个大礼。
刘协见到袁绍到来,激动得热泪盈眶,声音颤抖地说道:“大将军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赶来驰援,这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如今有大将军您和曹司徒共同守护大汉江山,我大汉中兴之日想必已然不远啦!” 然而,袁绍对于刘协这番君臣情深的话语并无太多感触,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军情如火,刻不容缓,陛下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微臣与曹司徒尚有诸多军国大事需要商议决策。”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领着典韦等众将士径直朝城门走去,留下刘协和那些大臣们尴尬地站在原地。
看到此情此景,太尉杨彪气得脸色发青,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忍不住压低声音愤愤不平地骂道:“这竖子实在太过无礼!” 身旁的儿子杨修见势不妙,连忙伸手捂住父亲的嘴巴,焦急地劝诫道:“父亲大人,千万要谨言慎行啊!如今局势复杂,我们不可轻易得罪袁绍。”
司徒府内,气氛凝重而肃穆。曹操与袁绍相对跪坐于宽敞的厅室之中,两人面前摆放着精致的茶具,但此刻却无人有心思去品味那香茗的滋味。
只见曹操面色沉重地开口说道:“刘焉长子、左中郎将刘范妄图与他父亲刘焉里应外合,此等奸计幸而被我识破并将其诛杀。此次兄长不远千里率军驰援,小弟感激涕零!从今往后,这战场上的一切事宜全凭兄长调度指挥,自小弟以下所有曹军将士皆愿听从兄长号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操一边说着,一边拱手作揖,态度极为诚恳,眼神中透露出对袁绍的敬重和感激。
袁绍闻得此言,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轻轻摆了摆手道:“孟德何必如此客气?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既然愚兄已经率部前来,这战场之上的事情就交由我麾下众将士处理便是。孟德你只需安排好帐下将士们尽快休整恢复元气,好生安心休养即可!”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亲卫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急速奔入厅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喊道:“主公,大事不好啦!文丑将军率军迎击马腾之时,不想那马腾之子马超勇不可当,竟连续斩杀我方胡轸和樊稠两位将军!就连徐晃和魏延两位猛将也都不敌马超之威,最终落败而归。文丑将军见势不妙,只得下令撤军。可那马超却不依不饶,连日来在我军营寨之外叫阵挑衅,文丑将军无奈之下只好高悬免战牌。然而长此以往,我军士气愈发低落,请主公速速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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